叶知画看似解围实在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暗讽说道:“苏小姐,看来您今日完全是陪傅先生来的?对画画连半知半解都算不上对吗?不用不好意思,今日我还得谢谢你,给我捧了个人场呢。”
苏念被这样解围,心里却还没刚刚好受了,可叶知画将明面上的话所得如此的好听,她自然是只得接受了。
“怪我怪我,粗莽无比,从小就不爱舞文弄墨,诗词歌画的,让叶小姐见笑了。”
叶知画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媚了,“哪里哪里,何必这样客气,画也看的差不多了,我去招待其他的人了,失陪了。”
等叶知画走后,苏念找着话题问道,“傅明朗,你不是忙着拍戏吗?什么时候对画画如此的了解了?”
傅明朗笑了笑,似乎是感觉到苏念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尴尬了。
“你以为我啊,就是一副好皮囊就可以走遍整个娱乐圈了吗?拍戏之外的事情,我都用来丰富自己的jīng神世界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后又指了指苏念的脑袋,“你啊,就不用丰富了,脑袋太小了,装不下其他的东西。”
然后说笑似的点了苏念的额头几下。
从画廊二楼的室,透过玻璃看过去,苏念此刻跟傅明朗之间用一个词语形容就行了。
打情骂俏。
薄君霆的手,重重的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坐在他对面的程瑞宁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有什么异样一样,连忙问道,“薄先生,您没事吧?是不是喝惯了家里的大红袍了,觉得这茶不对您的胃口?”
薄君霆挪动开了自己的目光,牵qiáng的动了动薄chún,“没有,我只是,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他只是在想,为什么这个时候,苏念会被傅明朗挽着出现在这里而已。
苏念到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把他的话都当成是耳边的风呢?
吹过就无痕了?
楼下的苏念打了个喷嚏,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一样的,但她的目光四处扫射了一番,却并没有发现有人在看着她。
所以她只能收回了目光,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多疑起来了。
傅明朗低头关切道:“怎么了?你在四处看什么?找人吗?”
苏念摇了摇头,“没,就觉得颈项不舒服转一转而已。”
谁知道话刚刚说完了,傅明朗的手就上来了,扶在她的颈项后面,尽心尽力的揉搓着,“这样呢,会不会舒服了一些?”
苏念想躲避,却被傅明朗给拦住了,“我又没什么传染病,你还是不是朋友了,如此的避讳我?”
听到这里,苏念就不动了,好像好朋友之间这样也无所谓。
与其唯恐不及,不如坦然接受来得坦荡。
她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行了。
可这一幕看在搂上的薄君霆的眼里,却没有那么简单了。
“已为人妇!公然在如此场合暧昧,太不堪了!”
愤愤的说完之后,薄君霆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愤怒的扔在了地上。
吓到了坐在薄君霆对面的程瑞宁了,“薄先生,您这是怎么了?什么人妇?什么暧昧?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脏了你的脸了,让你觉得不舒服了?跟我说一声,好歹我也算是半个负责人了,我去把让你不舒服的东西赶走就行了。”
薄君霆冷眼看了看程瑞宁,烦躁不堪的时候,却还有人不知死活的在阿谀奉承,他的心里就更加的烦闷了。
“你,给我滚开!”
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程瑞宁还是识相的起身离开了。
跟薄君霆相处,还真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