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我不喝茶。”
“难不成司徒大小姐要喝酒吗?”
“嗯,要一壶桑落。”
“等着啊!------桑落----”长思此时面色变得冷漠:“桑落是什么酒。”
楚国引进晋国御酒桑落改名新政,但是除了皇帝内阁大臣那几人,平民百姓哪里会知道新政曾经是晋国的国酒。
灵犀回答:“如今楚国的国酒新政,我方才说错了。”
长思眉间阴沉的转身去拿了一壶新政酒来坐下,看着对面的她:“你干嘛!”
灵犀取下面纱,唇角笑着:“就是想和姑娘谈一谈而已。”
长思倒满了一杯酒,不屑的看着她:“我可不想和你谈。”
“长思姑娘喜欢跳舞,你从小就学吗?”
“关你何事?”长思此时眼中没有好脸色:“你到底想问我什么!”
“反正不是来找你算账的,那晚你想杀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追究起来有人信吗?”长思眼睛一眨:“堂堂相府小姐武艺不浅,说出去到底对谁不利?”
“所以,姑娘那日在街上才敢那般放肆吗?”
长思冷漠:“你可不要问我缘由,就是不喜欢你而已。”
灵犀眼中一眯,却握紧了手指冷哼:“我也不见得多喜欢你。”
长思端起了酒杯,一副彼此彼此的模样喝下。
灵犀默默点头:“听闻长思姑娘会一支舞,名曰:广袖凌波舞。”
“怎么!”长思此时眉梢有些微得意之色:“整个上京城,还能找出第二个能跳这支舞的吗?”
“可是,我怎么听说,这支舞是亡国公主姬月跳的?”
长思一楞,目光凌厉的看着她:“那又如何?”
灵犀面不改色的问:“一个灭亡的晋国,姑娘跳这支舞不是晦气吗?”
长思眼中顿时有怒气流露,却转而收敛:“舞乐之美如何与亡国有关,司徒小姐可不要乱说话!”
灵犀眉间淡漠:“广袖凌波舞没有册子流传,有的只是当年在晋国群国宴会上晋国公主当着王孙群客一舞惊艳的传扬,不知道,长思姑娘如何能习得此舞?”
长思眉间一蹙:“你问这个干什么!”
“姑娘可有何难言之隐?”
“我哪里来的难言之隐,这只舞我就是看过学会了不行吗?”
“哪里学的?”
长思有些发怒:“我为何要告诉你?”
“那么,比起晋国公主,姑娘觉得自己和她比之如何?”
“我----”长思此时眼中有些复杂,有不甘心,却又有无奈,干脆就不回答了。
灵犀看着她这神色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关于这支舞,长思心里是不想被姬月比下去的,可是出于某种原因,她又不想出言不逊。
“长思,你的这支舞,不会骗人的吧!这根本是谁广袖凌波舞。”她言语灼灼,打的长思一楞,眼中一片愤意。
“司徒小姐,你可不要瞎说,我这舞是千真万确的,之所以我会,那全是因为我有这本舞册子。”
“你有?怎么可能。”灵犀不解的疑惑了,当年她跳这支舞是自己创的根本没有传下去,因为是公主之物舞,也没有人敢印成册子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