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冷笑了一下,气的握紧了手指的撇开了头。
连翘赶紧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臂说:“小姐,别生气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叫不是大事,你那里看出我和楚嶙峋是冤家,那里看出他对我挺不错的?”
连翘咬唇,一脸茫然:“哪里都看的出来啊!”
灵犀笑的绝望,复而揉了揉额角的垂眉:“我真是与尔等沟通不来。”
“那么小姐,我继续去吃东西了。”连翘笑着,赶紧跑出了房间。
钟断肠此时站起,眼中很是期望的说:其实啊小侄女,哥哥我就希望你早日嫁个好人家,这样哥哥心里才不会担心你。”
又自称自己是哥哥,灵犀闭了闭眼:“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二叔。”
钟断肠潇洒一笑,眉宇轩昂的拍了拍她的头:“我出门买酒了。”
灵犀抬头睁眼:“滚。”
夜色宁静,她坐在床榻前方的机关处,发生的看着入口却没有扭动机关。
连翘端着药进来的时候,问:“小姐是要现在喝药还是去一趟再回来?”
灵犀转头,皱眉的问:“你话太多了。”
“是,我的话太多了。”连翘走到她身边蹲下:“小姐,那封信你是一定要知道内容的,不然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有些迷茫,但是信在楚嶙峋那里,小姐不得不去。”
灵犀闭了闭眼:“我怕----”
连翘偏头一笑:“死里逃生过一次的人了,这个时候要说害怕吗小姐?”
一句话,似乎点透了她一般。
她向来没有连翘看的清楚,这些年被仇恨蒙蔽了太多东西,是啊,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
不再犹豫的按下机关,入口打开,她直接跳入地道内。
连翘此时无奈的笑笑,走回桌边,手指掀起衣袖,手腕上细绳上挂着一块碎玉,她目光里顿时红肿了起来。
随后,她将手腕上的碎玉取下捧在手心里抵在眉心,声音轻细哀伤的说:“太子殿下,她只记得了季花流这个名字,若是你,也希望她把那段记忆找回来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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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字府里,楚嶙峋独自坐在窗边榻上,一身浅紫色薄衫里衣,胸前露出了些许白皙紧致的肌肤,面上也未戴面具,头发用一根细带半扎半束,整个人好似在烟尘中沉淀炼化一般。
那眉宇间冷冽的像结冰了一眼,唇角微微苦笑着,手里拿着那一身红衣的木偶,没有五官的木偶娃娃,本是精致的,如今却徒有其形没有其神。
楚嶙峋叹息的靠着身后仰头的闭上了眼睛,脑中思绪飞快转着,却无端想起了那样的片段。
不荒山上-----
“花柳哥哥,你不要管我了。”红衣少女提着裙摆吃力的在山路上跑着,时不时的看向身后那个一直替她断后的少年。
少年看着后面追的越来越急的杀手,还有猛兽一路直驱上来,他大喊:“月儿,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