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就是陡然间想到的,也并没有什么特意。”
“好。”她目光里星辰一闪,笑着:“那我就学一支舞来跳给西北王看。”
“嗯。”楚嶙峋笑若悬河的点头:“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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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灵犀独自坐在窗台处望着窗外,此时的天色极其暗沉,还下着蒙蒙小雨。
她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方楚嶙峋给她的天蚕丝手帕,那柔软细腻的纹路仿若人的皮肤一般,此时沁冷的仿佛楚嶙峋。
他那样一个人,为何会来帮她?
他的手里到底掌握了她多少的秘密尚且不知,明明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可是为何心里会生出一种熟悉的可靠感?
连翘撑着青竹伞端着一碗蜜水进来,走到她坐着的窗边将托盘放在桌上:“小姐,不冷吗?”
灵犀喃喃回答:“不冷。”
连翘笑了,将那碗花蜜水递到她面前:“今日大公子给你带回了一罐花蜜,我在花蜜里化了药,再用露汁水一冲,闻着味道极好。”
司徒九云给她的花蜜?
灵犀坐回来抿了抿唇:“我今日都没给他做桂花羹。”
“大公子说了,近日来军营事多,明日还要陪皇上上山打猎,这过冬了上上下下也该分一些野味尝尝。”
灵犀一笑:“原来明日要去狩猎,看来明日要早起给他送行了,连翘,你早些叫我。”
“好,所以小姐也早些睡吧!”
她接过药碗喝下。
连翘陪着她走到床边,笑说:“今日钟断肠问我,小姐是用什么身份去的风月评,我说了后,他倒是很好奇小姐为何用了季花流这个名字,我也不懂,小姐,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吗?我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钟断肠一问后我也好奇了。”
季花流------
灵犀此时闭上眼睛躺下,手指放在脸颊下侧身而睡:“这个名字,就是个名字而已,没有意义。”
连翘听后,无奈的抿抿唇,在了解她的人莫过于自己,既然她不想说,那么她也不会多问。
晃晃梦境,寂寂不忘。
江北淮河边上,黄沙遍地,这里经历了一场大旱,寸草不生,周围了无人烟。
除了一些茅草屋外,十里之内除了黄沙找不到任何景物。
“季花流---这是你的名字吗?”十岁红衣少女娇艳的凑到少年正在刻字的石头上,好奇的埋下头摸了摸石头上的字。
少年面色寂冷,一身黑衣,看身量不足十五虽岁,更是戴了一顶黑色的纱帽将整张脸蒙的严严实实的,此时风沙在眼前不断的飞舞。
少年看着眼前这个脸上白皙干净的美貌少女,一身红衣娇艳欲滴,仿若鲜花含苞在这沙地中。
他冷声轻哼:“你是谁,为何在此!”
“我叫月儿----嗯,我是陪我哥哥来的,刚好看到你在这里划石头就过来看看。”她蹲下,笑嘻嘻的望着他:“你是这里的人吗?我和哥哥从淮河下来后,就没见过当地的人,连路怎么走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