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神灵势力的弟子,任风并没有任何敬畏,负手而立,当场扫对方的颜面。
“你……好胆!”大泽宫这名弟子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道:“这是迄今山脉年轻生灵的盛会,你为何搅闹,无缘无故在此杀人”?
“怎么会无故,你没有见到他要杀我吗,可惜结果让他失望了,并非他所预料的那样。”任风摊手,无辜的说道。
大泽宫的这名弟子一脸正色,将自己摆在道义的高点,不想落人口舌,质问道:“方才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他虽然说要杀你,但并未伤致你,你为何要他性命”?
“按照你的说法,只要他没有杀伤我,即便他对我出手,想击毙我,也不是他的错?”任风神色淡然。
“他不是你的对手,要不了你的性命,不管怎样说你不该杀他!”大泽宫的这名弟子一脸的正色。
任风嗤道:“真是笑话,难道非要等我性命垂危,成为事实,才能反击与杀他吗?恐怕那时我已经没命了”。
白玉峰上人很多,聚集了迄今山脉诸多年轻修士,到处都是人影,众人没有想到有人敢与大泽宫年轻一代对峙。
“痕无伤不过是言语不当,你便将迄今山脉南部的一位天才击杀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虽然扬言要杀你,但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怎能下杀手呢?”
“你是哪来的修士,为何出手杀人,当我迄今山脉无人吗”?
旁边,有几名修士附和大泽宫的弟子,对方出身神灵势力,值得出言相助,只为拉近关系。
此外,还有一些盲从者,不过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都在静静观看,他们惹不起大泽宫,更不可能相助一个来历不明的修士。
任风一下子笑了,让那出言的几人很恼怒,尤其是大泽宫的那名弟子。
“痕无伤虽然扬言要杀你,但却是被你打了个灰飞烟灭,你现在还笑的出来”?!
任风摸了摸下巴,道:“你们几个自己都已经说了,是他扬言要一巴掌拍死我,而且是他先对我下杀手的,你们……还想说什么吗?”
盲从的那几人顿时哑然,细想过后,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出言相助大泽宫的几人也不好开口了。
大泽宫的那名弟子冷声道:“不管怎样说,你都不该杀人,要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是这样吗?”任风笑道:“这样吧,我尝试下一巴掌能否拍死你。当然,我虽然这样说,但多半打不死你,事后我们云淡风轻,把酒言欢如何?按照你的说法,我想你不会杀我吧”。
听到任风这样调侃,大泽宫的弟子脸色阴沉如水,斥道:“我看你是来搅闹会场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任风的身体被雾气缭绕,看不清真容,他悠然向前迈步,道“讲道理不通,开始给我扣大帽子了”?
“你果然是特意来搅闹的”!
“你都给我下了结论,我能说什么好?一切都是枉然。”任风笑了笑。
神灵势力长存世间,传承十几万年,鼎盛不衰,久远而深不可测,超然世上,任何门派都对之敬畏。
大泽宫的弟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如众星棒月被人环绕,没有人敢轻视,今日泽北北屡遭任风顶撞,让他面沉如水,心中杀机升腾。
“此次盛会是由有我大泽宫与八蛇宫安起,邀迄今山脉年轻一代俊杰前来,你是何人?敢来此放肆”!
“我怎么没见别人通报姓名,什么只针对我?”任风抱着双肩,道:“我来此就被定位为放肆吗,神灵势力好霸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