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你起开,还心肝呢,恶不恶心。”
“不恶心,何止心肝,应当说是我的命才是。”
“……”
苗小柔晓得他嘴巴能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无奈就是吃他这套,被他抱住嘬了个额头,那气就散了个差不多。幸得她遇到的是个好男人,若要遇到个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她这般轻信身边人,往后只怕吃苦不断。
白睢暗喜自个儿捡到个宝,可真是好哄。
揪着他的耳朵:“你以后要是再敢随随便便纳别的女人,你的话我可就不爱信了。说好的承诺,你骗谁呢。”
他则偏着脑袋:“是是是,再也不敢了。谁让我娶了个醋坛子回家,哎吆喂,这才刚试着做我媳妇儿,就弄得满屋子醋味儿。以后要是当真乖乖把正妻的位置摆正了,只怕我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眼珠子都要被你挖掉。”
“谁吃醋了!”
白睢乐乐呵呵的来抱她:“你,就你吃醋了。白、苗、氏!”
“你少来,没有……唔……”
话未说完便被他含住了嘴巴,紧接着脚底腾空,被他抱进里屋藏起来亲。
某人发情起来是一点都不讲究的,将她压在墙上狠狠亲肿了她的chún,咸猪蹄子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弄得衣襟松散,发髻散乱。
她这回没拒绝,越深吻越眷恋上这种感觉。渴望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明天……明天就给你找个名医tiáo理。”一场酣畅淋漓的热吻后,他流连徘徊在她chún上,喃喃说着,“咱们将来要生好多崽子……小柔,你害得我好想要你,你老实交代,从什么时候我guàn迷魂汤的……”
苗小柔脸颊绯红,想要推开他。
推不动。
“别推了,我等,我等你自个儿心甘情愿跟我做那事。”
不要再说了!她听不下去了!
白睢嘿嘿笑,满意地看着她慌张得像只小白兔,这才发了慈悲不再逗她:“好好好,不说了那个蒋氏,你就不必cào心了,王氏迟早有一天要干掉她。”
哦,忘了蒋氏的事儿。
“这后宫不比普通人家,一干女人拿命在斗,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咱们杵在这样的位置绝不能心慈手软。必要的时候,该打杀的打杀,该弄死的弄死,你天性敦厚纯良,万万不要动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她若有所思:“哦。”
以前还没真切体会到高处不胜han,经过一场死里逃生,她明白了弱rouqiáng食的道理。这后宫也是一样,她作为皇后当为主宰,规矩要立,鲜血要流,否则她这个妻子便管不好丈夫的后宅。
白睢有许多事要cào心,后宅的事她定要管理好,不可叫他太过cào劳了。
今日王氏与蒋氏来请安,那王氏见她安然无恙回来,竟然能做到不见一丝惶恐。她晓得,眼下还不到戳穿王贵人的时候,郭放此时造了反,若是将王家bī急了,搞不好王家又倒向了郭放。至于蒋氏,有些小聪明,性子文静,也有心争宠,那就按白睢说的,继续挑拨她跟王氏的关系,借王氏的手来对付她。
届时本就不和的王蒋两家再度生了嫌隙,还不都攀附着皇帝,在皇帝手下争长短,最终得利的自然会是白睢。
于是次日两人来请安时,她便都赏了东西,却独留了蒋氏下来说话。之后再去倚栏轩一打听,那王贵人气得又是砸杯子又是罚丫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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