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掐,顿时打了个激灵,手上一挥鞭,偏偏就要跟她较劲:“驾”
大黑马撒开蹄子狂奔起来,耳边突然间风声呼啸,马背颠簸苗小柔不仅吓得立即松了白睢腰间的rou不说,还十分没出息地拽住了这个混蛋的衣袍。
“你干什么!”
“带你骑马啊。”风声里他大声吼着,伴随着一串大笑。
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当年的三岁没少被她耍,这大概就是报应。傻气中带着点可爱的少年,长大之后怎么这么讨人厌,这么霸道!
“你放我下来!”苗小柔也扯着嗓子在他耳朵边上吼。
结果,她换来了白睢的又一鞭子。
“驾”
她现在骑着的这匹马,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跑起来风驰电掣日行千里,她看不见前方是什么,只听得耳边有风呼啸,稍不注意便会被颠下去。
这一害怕,除了抱紧了他,还能怎么办。
混账狗东西,一朝开了窍,知道换着花样软硬兼施地勾搭姑娘家了,还有完没完。
“你停下来,我要吐了!”
白睢玩得起兴,又怕她真吐了,便稍稍降了马速。因为兴奋,他额头的青筋隐约凸显出来,由内到外都格外兴奋:“你不生气我就停下来。”
“我生气!”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亲你么。”白睢跟他讲道理,“当年你揪我小麻雀的时候,可不觉得自己亏,我看你还挺自豪。”
苗小柔:“……”想从这个马背上跳下去摔死了干净。
白睢看她脸都吓白了,索性将马勒停,饶过她这次:“你要是觉得被亲了亏,我再脱了裤子给你揪一回。”
“白睢!”
“在呢。”
“你给我闭嘴!放我下来!”她紧蹙眉头,要发火了。
方才还嘻嘻哈哈的男人这下子却正了脸sè,上扬的嘴角平下来,万分失落道:“我就是吃醋发个疯,要怪也怪你太好了,勾得我失去理智。行行行,你别气了,我错了还不行。”
说完便下了马,伸手捞她下来。那凄凄凉凉,又带着几分懊恼的样子,让人反而觉得他才可怜。
苗小柔被他吓得魂儿都快飞了,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要发个火的,却又听得他甜言蜜语不断,竟又骂不出口了,只是打开他的手,自己跳下马去。
双脚终于落地,她深吸一口气,捡了句不轻不重地责怪道:“我问你,你说我是你nǎinǎi,你这孙子可曾好生敬重你nǎinǎi?”
白睢见躲过了火山爆发,立即又把脸一换,嘿嘿笑道:“都说了,天道好lún回。还nǎinǎi呢,乖乖叫我一声爷爷,爷爷保证好好儿疼孙女儿。”
“白三岁!”
白睢生挨了她一脚,不动如山:“不,不是疼爱,是那什么来着……”附下在她耳边吹气,轻声对她道,“是宠爱,对,就像你爹对你娘。”
苗小柔那一耳朵根子的jī皮疙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