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睢为夺其粮草领兵追杀,未料到途中竟中了流矢,只得暂且退回。
“我干他娘的!”
“好了好了,别骂了,胳膊不疼的么。”苗小柔心疼得脑瓜子都疼了,一再跟大夫确认过,白睢右臂的伤确实并不严重。这会儿她正端着碗喂三岁吃饭,一口一口的,自己都还饿着呢。
可白睢气啊,吐了一块老菜根,说得脸都涨红了:“爷爷威风凛凛地出门,带着伤回来,你说气不气。”
“怪谁,怪你轻敌。”
“不怪我!”
“那你说怪谁啊。”苗小柔可不饶他,他这样子冒进,万一什么时候人回不来了,叫她怎么办。遂用勺子敲了他的脑袋,比他还恼。
“怪……”少年凝起眉头,没胃口吃饭,只想出去揍谁一顿,“怪有人暗箭伤人,按耐不住想对爷爷动手了。这次出兵本来可夺其粮草,怎料到有内贼,亏得小爷早有防范,否则伤的就不止是胳膊了。”
“那能怎么办,那刘成手下四万多将士,都是对他死心塌地很多年的,你若对他动了手,还不得反了你。明知道他居心不良,你又能拿他如何。”
“你别说了,气死老子了!”他越想越气。早料到以后郭放定会对粮草押运动手脚,故而他急于多抢夺一些以防不备,谁知被内鬼坏了事。
越想越气,动作不小心大了便扯了伤口。
“嘶”
“怎么了!?”苗小柔被他突然的喊痛吓了一跳,连碗也打翻了,慌忙来看检查他的伤口是不是撕裂了。
少年怔怔望着一脸几日都对他不冷不热的某人,某人那么焦急,那么……慈爱?忽然觉得好像找到了关系回暖的方法。
“痛痛痛……好痛……”
“别乱动,赶紧给我看看。”她弯着腰,解了他的衣扣,褪下半边袖子赶紧检查一番纱布红了没。那张小脸蛋靠得他非常近,只要他一伸脖子就能亲到她的额头。
白睢瞅着她rourou的耳垂失了神。
“没出血呀,你鬼叫什么。”
“可、可是痛啊……求nǎinǎi给孙子呼一呼。”
苗小柔哀叹了一声,输给了他这可怜模样,只得轻轻抬着他的胳膊,温柔地吹着他的伤口,也不知隔着纱布有没有用。
少年的眼底洋溢着yīn谋得逞的得意,心里偷偷笑。
对,还是装可怜能讨nǎinǎi疼。
作者有话要说: 白睢:“这个尺寸,它弹性很大,恐怕不好量啊。”
苗小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