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高。
“好啊,那给我垂肩的差事那就你包了吧。”
“嗯嗯嗯嗯……”少年心甘情愿不住点头。
情愿啊,明天就要送大彪走了,虽然她并不同意。这样的饭菜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吃到,哪怕是给她垂肩揉腿的机会他都巴不得把握住。
这一晚,苗小柔发现有点不对劲不知道白三岁是发了什么疯,一直缠着她赖在暖阁不走,死活不肯回去睡觉。
反正是看一眼少一眼的了,白睢哪儿还要什么脸面,霸占着苗小柔的床,死死趴着让她无床可睡。
“下来。”
“爷趴着舒服。”
“想挨打了是不是?”
“来打,爷正好皮痒。”少年抱着她的枕头,闻到她留下的淡淡味道,感觉浑身舒服。再侧着脑袋看他家大彪,越看越觉得长得真好看,真贤惠,真是个什么都好的女人。
这么好的她,他不允许在明争暗斗中成了牺牲品。他明天会做一件让她跳脚大骂的事,不过,尽管骂好了,呵。
苗小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已经沐浴更衣了,穿着薄薄的中衣站在床前,忍着没踩上床把这个白痴踢下来。
已经被这不孝孙子折腾得没什么脾气了:“所以你是退化成了两岁,要nǎi娘抱才能睡着?”
放纵自己最后再yòu稚撒野一回的白睢就是不挪pì股,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对,还要喝nǎi。”
苗小柔:“我是你nǎinǎi,不是nǎi娘。”
白睢:“也可以身兼nǎi娘,全天下最厉害的大彪,你是无所不能的。”
苗小柔眉心一跳,顿了一顿,面无表情的:“我没有nǎi给你喝。”
我……没有……nǎi……给你……喝……对答如流,白睢刷的一下红了脸,下意识地把脑袋抬起来,视线正正好落到对面女子日益有内涵的xiōng口。
昨天还不小心听到银凤说,“大姐衣裳小了些,特别是前xiōng”。
顿时,少年的脸好似下了锅的大虾,颜sè那叫一个鲜艳,当下一个激灵弹起来,pì滚niào流下了床。
苗小柔的神情却是平淡如菊,脱鞋、上床、盖上被子,最后对他说了句:“把蜡烛吹了,多谢。”
这,就是跟他一起相处十六年长大的女子,勇猛直前,无所畏惧。突然他像是开了窍,以前不觉得他俩有何区别,现在知道有啥了大彪有工具喂nǎi,他没有。
这个工具吧……除了对小娃娃而言,好像还有一点点不纯洁。
对了,他看过一些话本,故事里的臭男人好像还挺喜欢……
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扫了眼苗小柔平静地快要睡着的脸,白睢咬了下牙,愤怒于她竟然没有一点点羞涩:“苗大彪,你是魔鬼吗!”
“不,我是下凡来的仙女,没发现吗?”苗小柔翻身,睡觉真是的,这孙子太皮,nǎinǎi带不动了,只想赶紧睡觉。
少年:“……”
这天晚上白睢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爬起来,捏着鼻子在苗小柔鼻子底下点香。确定苗小柔彻底睡死,明天不日上三竿醒不来,才放心回去睡觉。
躺在床上又熬了不知多久,约莫连夏虫都睡了他才入了眠。
却一连做了几个梦,先是梦回儿时见了些故人,跟大彪一起逛遍永州城,吃了许多爱吃的东西。再又画面一转,狼烟四起,一眼望去尸横遍野,苗小柔衣衫凌乱地躺在血泊中,周围死一般寂静。
他当场惊醒,滚去暖阁瞅了瞅依然睡死的某人,摸摸她温热的脸颊,这才安心重新躺回去。
最后一场梦却颇有些香|艳,模模糊糊见一女子身披薄纱,纱下肌肤若隐若现,猫儿一般依偎在他xiōng前,柔荑一直往下摸……仔细一看,那女子的脸竟是苗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