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苗小柔心里突然很慌。
作者有话要说: 白睢:“不好意思,小爷渡劫影响你俩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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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林恒把苗小柔送到家门口,但苗小柔有家却不能回了。
因为官兵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夏日里的阳光照在官兵们的盔甲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白府与苗府一起被围住了,吓得苗小柔当时腿一软差点没站住。林恒让她呆在原地,自己上去问了那位把手大门的官兵,被草草敷衍几句喝退了。
回来告诉她:“说是奉命搜查白府,约莫苗府只是因为和白府连在一起才被围的。”
这……这什么意思啊?!
苗小柔没看明白,怎么好好的白家人就成了重犯了。一定有什么误会!她浑身冒汗,万万冷静不下来,想冲上去问个清楚来着,却被理智的林恒拦住了:“别废工夫了,他们叫我等滚远些。”
“可是我爹娘还在里面!”
“没事的,只是被牵连了,应当伤不了他们。”林恒到底是读过书的人,遇事沉稳,摸摸她的脑瓜顶,“苗姑娘,你当是生意场上可以谈判的么,官场上的事没有我们说话的份儿,你可别惹恼了那帮人。”
苗府里头隐隐约约传出她爹与人争执的声音,听起来是在保证绝对没有窝藏谁谁谁。官兵的声音更响亮,训斥声大得刺耳朵,全然把人当畜生对待。
自己家人不知正面临什么,苗小柔听到这些脏话急得跳脚,林恒却依然拦着不让她去。正在两人拉扯间,转瞬听见白府的大门口传来一阵震耳的仰天大笑。
她不闯了,林恒也不拉了,两人都愣着看向白府。
但见白老爷被人五花大绑推出大门,脚步踉跄身子一歪从台阶上滚了下来,满身血wū与尘土,狼狈至极。他大笑着,额头青筋bào起,冲天怒道,一字一顿:“窃国者不得好死,哈哈哈哈……鼠胆之辈惧怕一介小儿,可笑啊可笑……竟要赶!尽!杀!绝!来啊,那便让天下人都知道吧……白睢,乃我大黎哀帝之嫡长孙,堂堂正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日世子殿下定将匡复大黎,救百姓于水火,还天下以太平,尔等鸠占鹊巢之辈……”
这样的白老爷是苗小柔从来不曾见过的。在她的印象中,白老爷总是笑眯眯老好人的样子,面红脖子粗的模样甚至她都想象不出来。
她呆呆站着,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呼吸都乱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白老爷的声音戛然而止,被领头的官员一刀划了脖子,整个世界归于清静。血流如注,染红了砖石,他挣扎几下很快便没了动静。
日头很大,蝉鸣声声,偶尔风起树叶沙沙,唯独没有人声,四处死寂一片。
可是苗小柔已经听到了,白老爷说……他说白睢是前朝哀帝之孙,是前太子之子,世子殿下?
不光她听到了,这周围战战兢兢看热闹的街坊都听到了。为首的官员暗暗骂了一声,索性传令下去命整个永州城的百姓找出白睢,否则谁也别想安生。
苗小柔大口吸了口气,终于缓过来重新整理了思绪白睢并不在府中,苗府中也没有?
那他会在哪里?
她捂着xiōng口,那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终于没绷住一pì股坐地上去了。她有点儿消化不了从小玩儿到大的损友,是前朝皇室遗孤?他现在好不好,有没有躲起来?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她刚刚才和白三岁分别在街头来着,突然发生的这一切跟一场噩梦似的。
白老爷的尸身横在白府门口,那昨晚上还嚎了半夜,大骂白睢脑子进淤泥的老头,他……怎么就躺在血泊里了呢?
林恒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