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得意往前挺挺,凑男人眼下,宁言书低头亲在上面,那两团软肉颤了颤,留下他故意舔的一抹发亮的痕迹。
“干什么呀……”小姑娘娇滴滴地。
男人眼睛发亮:“洞房花烛夜你说干什么?”
说着把人提浴室里。
这大热天的,两人都是汗,花洒开着接了一浴缸的水,期间以及粘呼上了,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抚摸,相互舔舐,相互依靠。
他们用身体纠缠彼此,他们喜欢对方的体温,喜欢对方的味道,喜欢对方因为自己产生的任何反应。头发湿了,妆花了,宁言书揉乱自己的头发,坐下来,把念初抱在腿上,旁边摸出一管卸妆乳,挤出来一坨糊她脸上。
念初睫毛膏都挂脸蛋蛋上了,黑黑一条,看着忒逗人,她两手捂着眼揉揉,撕下来一对假睫毛,小宁爷叹为观止,深刻认识到女人造假的天赋。
他的手伸到水下,指尖勾住了那片小小布料的带子,往外拉了拉,勒得紧了,听见小姑娘哼哼唧唧抗议,可她眼皮上糊着卸妆乳,没法睁眼,也就嘴上哼哼。小宁爷没搭理,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去。
因为闭着眼,所以身体的任何一点动静都来得比能看见的时候放大很多。念初清晰地知道宁言书的手指在哪里,即将去哪里,他打算做什么。
她终于把脸上的妆洗掉,感觉到他的指尖戳在她最娇嫩的地方,刮了刮,居然就这么急切地撩开布料钻了进来。
“唔——”女孩下意识地抬起腰,却被男人用宽大的肩膀整个拥住,她动不了了,在他怀里低低喘息,求饶,“你轻点儿……”
“这不是轻着呢么?”男人咬她耳朵,舌尖探进去湿漉漉地打转,感觉女孩在他怀中打颤,笑了,把面料拨一边,挺着腰缓缓进去。
很慢,因为有水,水很暖,可这速度忒磨人,尺寸忒清晰地刻在骨血里,那一处的温度,形状,沟壑,能进到最深的位置是哪里,念初都熟悉并且期待。
***
“你,快点说爱我。”她终于吃进去坐在他小腹上委委屈屈。
没什么,就是惯的,就是矫情。
小宁爷眼梢斜飞入鬓,英俊的不可方物,给她想要的,那三个字由他口中溢出,如新年深山灵寺的钟声,
咚——咚——咚——
隽永一世。
不知道别人的爱情会不会跟西天取经一样都是艰难险阻都是妖魔鬼怪,可到此刻,念初还是庆幸,有这一份可爱可念可哭的爱情,若是没有,人生将一片空白,白来人间走一遭,亏大了!
“我也爱你!”小姑娘眼角潮湿,紧紧抱住男人的头,恨不得能变成小小一个,钻他心里去。
就这姿势,小宁爷低头细细检查,蓦地,干了件医学生特有的会干的事儿——
“你这,我说捂出痱子了吧?瞧,就这,以后甭搞那些,你平胸哥也喜欢。”
刚感动都要哭了的念初:……
好一把破坏气氛的利器!牛逼!
宁大夫烦心:“有你痒的时候,记住没?明儿我回医院给你开点儿止痒膏。”
“嗨呀!”小丫头实在听不下去了,小腹狠狠一夹,怪这男人话多,立刻听见宁大夫嘶一声,紧紧锁住了眉,半天缓不过来。
她就笑了,哼唧,说我不痒,我没痱子,你看错了!
南春碎碎念:
5000+,大伙儿散了吧,明天来数钱,看看结个婚能挣多少钱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