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想到他了。这年头让男人感觉很不一样。宁言书揉揉头,催她去洗澡。念初洗完澡出来把袍子再过一遍水,绞干晾在衣架上,非常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她一想到宁言书穿全科室最白的袍子去查房就觉得高兴,一回头,想得个表扬,就见男人站在一步开外的地方深深看着她。
她不说话了,冲他嘻嘻笑着。
宁言书蓦地一动,将她捞起架在腰上,抱着进了卧室。
他一路往她耳朵吹起,嗓子发哑:“小宁锅锅抱你睡觉。”
小母猴俏着一张红脸,这话刚才是她自个说的。
老虎习惯了在床边睡,见状也颠儿颠儿要跟进来,宁言书抬脚把门关了,腾不出手,让怀里的母猴:“门锁一下。”
怕大狗开门妨碍他办事。
小母猴乖乖锁上门,老虎在门外歪了一下头,委屈地呜呜两声,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让他进去,又很忠心地没走远,拖过一条毯子睡在了卧室门外。
房间里,两人滚到一处,男人把之前在值班室里那个克制的吻变得火热,他隔着睡衣揉女孩的胸脯,将她拉起来,分开腿跪在床上,后背靠着床头,吻从颈间滚下,同时他的手指探进裤中,灵巧地撩起蕾丝内裤边缘钻进去,轻轻摸了摸里头嫩嫩的肉肉。
念初因为这一下难耐地朝后仰起头,后脑贴在墙壁上,两手紧紧攥着床板,她的发丝如静电般在墙纸上展开,腰肢因为长指的入侵而自然地动起来,宁言书跪在床上,吻已经落到小腹,单手将内裤扒掉,幽深的眼眸静静瞧着少女那一处,忽然凑近。
在念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吻落在她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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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站不住,颤抖着双腿让他别闹,男人不罢休,将她一条腿拉起来架在他肩头,这样正好锲合成一个完美的角度,他只需要微微抬起下巴就能亲吻那一处花瓣,一手压着她的小腹做支撑,一手拉开那道害羞的细缝,舌尖舔过,抿了抿,是他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他轻嗅,一个shǔn xī,上头的女孩发出呜咽,整个人剧烈地一颤,两手因为害羞推拒着他的脑袋。
他知道她一时受不了,偏头啄吻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手指打着圈帮她适应,他仰头望,念初整个人陷入情迷之中不可自拔,胸尖翘起,因为细颤在空中划出乳波,床头灯将她的身体打出明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同时带着纯情和玉望。
这幅娇憨之景让宁言书全身血往下涌,他那处生疼,直直挺起来,他起身脱掉裤子,棍子猛地弹开,一下一下翘着,他又跪下去,拉开腿摁着她的屁股蛋往自己脸上凑,舌尖温柔地舔过细缝,含住前头一颗含羞带燥的豆豆,听见念初哭了,呻银着:“小宁哥不要……别……别这样……我受不了了……”
他松开嘴,将她拉下,一个激烈的吻展开,刚亲过她那处的舌尖喂进嘴中,她躲闪,呜呜地闹,他不管,压着不让动,一下一下舔出细细银丝,身下贴住她滑动,滚烫的大头在嫩生生的小口探头探脑,那处紧窄,不好进去,宁言书手扶了一下,缓缓贯入。
他额边迸出青筋,如小蚯蚓般蜿蜒,念初等着这波煎熬过去,渐渐尝到了一丝痒,扭着腰动了动,宁言书的眼愈加没有光点,深不见底,每一下都极重地撞进去,准准碾过某一处,看念初紧紧蹙着眉承受,细细哼出声,下面一缩一缩地咬着他。
她还敢打他一下:“撑死我啦!”
他笑,又顶进去,骄傲得不得了。
低头瞧瞧两人连在一处的地方,手指揉上去,怕她是真的太难受。可这时候女人嘴里说的不要就是要,他分不清是不是真弄疼她,如果太疼,她怎么会又湿又热,里头温度很高,内壁紧缩,滑润的湿液顺着进出时的力道流到床单上,不自觉地抬起屁股,咬着手指哼哼。
最后一刻,宁言书扶着腰狠狠撞进去,伏在她身上很久没动,念初能感觉到他比之前更大,更烫,有什么东西迸发在她的身体里,她失神片刻,感觉他在咬她耳朵,呢喃:“我说真的,咱们结婚吧。”
她没出声。
他下面再顶了顶,一把嗓子跟在沙地上磨过似的:“成不成?”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没特别说过什么,灾区,他拉过她的手,这就算处对象了。可这人,结婚这事倒是特别清楚,认认真真的,还得你认认真真给个答复。
“为什么?”念初不解。
她是真不知道这人喜欢她什么喜欢到要娶她。
宁言书退出来,抱着她,打趣:“不是贪你那两套房,知道你现在是小富婆。”
他身上也汗津津的,带着股事后的慵懒,手流连在她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玩上面的红豆豆。念初卷着被子躲过,他压上去,定定看着她,不再说话。
念初被他眼里的认真搅得惊慌失措,时间一分一秒过得飞快,他的脸上开始出现难堪和怀疑,她张开嘴,回答得哆哆嗦嗦磕磕巴巴:“好,好的,成成成成成,成!”
说完不管不顾闭上眼,心跳如雷。
下一秒,男人的气息靠近,轻柔地吻了吻她眉心,完全不见了之前的神色,重新变得从容,嗯了声:“我知道了。”
南春碎碎念:
两章的量,放一起看得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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