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认为还有用的赢姬一觉睡到第二天大亮,醒来时神清气爽,不过在用了早膳后,影响心情的事来了。
“娘娘,有人敲了登闻鼓,要状告娘娘您。”紫英来禀道,神色很不好,被气得不轻。
“击鼓之人是谁?”赢姬倒不生气,这人在高位,总有几个看不过眼的要找麻烦。
“自称慕容大人未婚妻的祖父。”
赢姬失笑,“这个尤氏,不见棺材不掉泪。”
“以为娘娘怕她呢。”宇子笑道,“娘娘,要怎么做?您吩咐,奴才去办。”
“一般敲登闻鼓都什么流程?”赢姬问。
“每个衙门前都有,但那人敲的是咱们德顺门前的,得惊动皇上了,可皇上不在太康。”紫英答。
赢姬点点头,“这便好办了,宇子,去请刑大人。”
“是。”宇子麻溜的下去了。
邢一鸣此时正在踱步,边踱步边自语道:“也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哎。”
“大人,宫里的宇公公来了,有要事见您。”下人禀报。
邢一鸣皱眉,“一个公公?”
“是。”
邢一鸣皱眉,心道皇后终于找上他了。
“请进来。”心里虽排斥,可还是不能不见。
宇子面见邢一鸣,微微揖礼道:“杂家来传皇后娘娘懿旨,有刁民在敲登闻鼓,可皇上远在金陵,琮大人又要事在身无暇他顾,还请刑大人去审一审那人有何冤屈。”
邢一鸣还不知道尤氏找人敲的登闻鼓,不过意识里也知晓定不是事,“本官换衣裳便去。”
敲登闻鼓不是事,他作为当地郡守,皇后下令,不去看不过去,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牵扯到慕容泽!
那可是少邙山的高徒呀,深受皇帝信任喜欢,邢一鸣的头更疼了,他只想安安静静的等事情过去,然后规规矩矩按部就班的办事,不想得罪太康任何世家,将来他还要在太康继续任职呢!
待老头子阐述了自己的冤屈,邢一鸣直接道:“你你儿媳孙子孙女去金陵找未来孙女婿完婚,却被皇后扣押,且拒不承认婚事?”
“是。”
“你可有婚书?”
“婚书被带去了金陵。”
“那你可还记得婚书的官印是何人所盖?找到盖官印的官员,此事本宫定为你做主。”
邢一鸣罢转头吩咐下属,“去把案底找来。”
老头低着头,邢一鸣问话,他都如实答,“大顺时是霍山霍大人派人用的印,大周则是刘炳仓大人。”
隔壁,计无归听了化作残影消失在原地。
两个时辰后,神农草屋、饕餮堂分别走出几个身手矫健的男子,几人分两路走,一路去霍山家,一路去刘炳仓家。
两路人马到后,没有惊动任何人,躲在暗处。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突然有黑衣人闯入霍家和刘家,霍家、刘家也都是世家,养不起死士,只能养几个丫鬟婆子和赶车的家丁之类,哪里是对手。
霍山护着妻子孩子双腿打颤,“你们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