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不如徐妃聪明,她不觉得赢姬是在打脸,她只是嫉妒,他儿子是长子却什么都没有,而公主却什么都有了!
回到太公宫就开始发脾气,寻思着怎么求顾衡封她儿子,刚刚宴席上她很想请封,但又不敢,毕竟顾衡对她可不如对皇后和气。
空出来的玉翠宫,燕和楼内宜嫔一个人缩在角楼里,抬头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没了,一切都没了。”
“什么没了?”伺候的宫女不解的问,淑妃死后,玉翠宫的管理很松散,按理说淑妃不在,玉翠宫由宜嫔管理,可赢姬却不给她那个权力,是以伺候的宫人便没那么恭顺。
宜嫔此刻心里难受极了,哭已不能宣泄心中的难过,有人问,她便说,就像垃圾桶满了,迫不及待要倒掉里面的垃圾般。
“皇上会因为徐太傅时常去看徐妃,会给徐妃面子,但不会因为裕国公府来看我。”她悲泣。
宫女不明白,“为什么呀?裕国公府权势滔天,皇上怎么会不顾及国公府?”
“所有的恩宠都给公主了,将来国公府再立功,皇上都记在公主身上,没了,本该属于我的恩宠都没了,都没了。”她仿佛疯了般。
宫女听罢轻蔑的看着她,其实样貌还是好的,只可惜远不如淑妃,既然将来不会有恩宠,她又何必伺候?这般想,宫女站起来往外走,“宜嫔娘娘早点睡吧,天色不早,奴婢明日还要早起伺候您,先下去了。”
宜嫔仿佛没听到,一脸麻木,其实她听到了,奴才捧高踩低是常事,她只是觉得难堪,所以才装作麻木。
宫娥走后,她擦掉眼泪,“爹,我要去求爹,只要爹求情,皇上一定不会不管我。”
她这般打算,却不知赢姬在凤栖宫彻底断了她的后路。
赢姬梳洗好,又看着小公主睡下才躺到床上,顾衡伸手搂着她,两人心照不宣的什么都没干。
“皇上,裕国公是个好的,臣妾实在……”她欲言又止。
“皇后有什么话直说吧,和朕不需要忌讳。”顾衡闭着眼睛道。
赢姬转过身,看着他,不过才几年,他仿佛老了许多,做君王不止风光,还很累。
“皇上,臣妾担心裕国公夫人拖裕国公的后退,臣妾想给裕国公娶一平妻为他照顾家族,如此一来裕国公没有后顾之忧,才能更好的为皇上分忧。”
说完,她怕顾衡不同意又说:“虽平妻不合规矩,但裕国公府也不是什么久远的世家大族,有些规矩不讲也是可以的,彭夫人更比不得徐夫人贤德能干,是以臣妾想从小世家择一贤良淑德的女子嫁过去。”
顾衡心里对裕国公夫人是有芥蒂的,但是臣子的夫人,他又不好说什么,赢姬这个办法正中下怀,没有犹豫便同意了,“皇后想得周到,朕听皇后的,此事你来办。”
翌日,赢姬先看了小公主,然后才去前殿接受请安,宜嫔没有因为难过便没来,她不敢称病,她相信只要自己称病,皇后一定会让她病个十年八年。
徐妃和静妃等也都来了,自从赢姬学清宫做了套绿头牌,妃子们便不敢轻易称病不来请安了,因为病了绿头牌就会被摘下来,就会见不到皇帝。
虽然,不摘下来也不一定见得到,但万一翻了她们的牌子呢?
是以,她们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