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臣妾冤枉!”岳美人惶恐极了,“嫔妾真的不知道,也真的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还请娘娘明察,嫔妾宫里的人可以作证,嫔妾真的没有。”
“来人,传。”徐贵妃也不想冤枉别人,左右这事与她没半分关系。
不多会,岳美人沁芳阁伺候的人都被传了进来,一一询问后,都说不知道,“给本宫打。”
几十大板下去,被岳美人从家里带来伺候的音玉大喊,“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
“音玉你……”岳美人瞪大眼睛。
音玉被拖进来,一身血,她歉意的看着岳美人,“美人对不起,奴婢不能替您隐瞒了。”
“说。”徐贵妃严肃的道。
“小菩提是美人命奴婢带进宫的,一直没有用,直到吴才人入宫,经常欺辱美人,美人忍无可忍,就打算借机栽赃吴才人,奴婢知道的就这么多。”
“音玉!”岳美人眼眶湿润,落下泪来,“你为什么?”
“大胆岳美人,你可知罪!”徐贵妃将手里的盒子摔在地上。
岳美人闭上眼睛,“嫔妾,无话可说!”她知道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她活不了了,与其苦苦挣扎,不如一了百了,反正她也不得圣宠,如今还被自己带来的人背叛,心痛到窒息。
“岳美人心思恶毒,毒害致朱婕妤小产,罪大恶极不容饶恕,着先关押沁芳阁,待本宫禀明皇后娘娘再做定夺。”徐贵妃已站起来,走到太医跟前福了福身,“朱婕妤的身子还请太医多费心。”
“娘娘严重了,是微臣应该的。”太医揖礼。
“还有一事,本宫第一次处理后宫之事,诸多不懂,做得不够好,还请太医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
那太医立刻诚惶诚恐的揖礼,“微臣不敢,定做到守口如瓶,不对外人提起。”
“如此,有劳太医了,本宫还要去向皇后娘娘禀报,先走一步。”
徐贵妃到凤栖宫时,紫英等在门口,“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
“皇后娘娘可有大碍?”徐贵妃问。
“有劳贵妃关心了,皇后娘娘只是起得急,头有些晕,不碍事。”紫英回话,说罢反问:“不知贵妃娘娘找我们娘娘何事?可是那头的事有了眉目?”
“正是来向皇后娘娘禀报此事。”
“这么快便查明了?”紫英问。
“证据确凿,是那岳美人记恨吴才人,栽赃陷害,只是可惜了朱婕妤肚子里的孩子。“徐贵妃神色忧郁,满脸不忍之色。
紫英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岳美人,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道:“有劳娘娘走一趟了,皇后娘娘刚喝了药,这才歇下,娘娘说此事非同小可,明日她身子骨利索些便召集诸位娘娘商议看如何处理。
“既娘娘凤体欠安,那本宫明日听诏令。”徐贵妃冲宫内福了福身,带着宫女太监转身便走。
送走徐贵妃,紫英急忙去禀报,说是岳美人的时候,赢姬也诧异,“怎么会是她?”
“吴才人仗着家中势力,经常欺辱岳美人,岳美人想除掉她,也是有的。”紫英道。
赢姬却是摇摇头,“你想啊,吴才人如此讨厌岳美人,为什么突然让她看那观音?”
这么一提点,紫英便明白了,“可是,徐贵妃为何不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