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元老顿时面部呈现扭曲状,被点名的梁经理一脸愤慨地把手机重新塞回口袋,非常温柔地对他身边的人解释:“我丫头那是a,绝对不是a。”
叶玺坐大皮椅里看着我欺负他的宝贝高层,愣是装纯洁没吱声。
总算还有点人性。
叶老头,也就是我那万恶的家公,叶氏集团退了休的上任掌门人,是我跟叶玺唯一共同的敌人。
那老头一向不待见我,我跟叶玺要结婚那会,他苦口婆心花了三个小时劝叶玺放弃娶我的念头,我在一旁实在顶不住困,睡过去了。好梦正酣,突然被一声兽吼给震醒,就见一老头在叶玺轻飘飘一句:“我俩已经注册了。”之中,拐杖一撒,老腿一开,泪奔了。
风景如画冷月如刀的半山别墅小院,愣是惹来一群佣人围观,隐约听到人群中有人感叹:“老叶先生真是玻璃心啊”
然后这颗玻璃心第二天就愤慨地搬出了半山别墅,扬言只要有我住着的一天,他就不回归。
再然后他前脚刚走,非常不孝的叶三公子后腿跟着就把玻璃心老人的卧室书房起居室统统都改成我的衣帽间了。边折腾还边微笑,夏小花,我看过你的婚前体检报告,你肯定不会比他死得早。
再再然后,只能由无辜的我来负责总结:“靠,疯老头见得多了,没见过疯成这样的。”
再再再然后,玻璃心在发现自己永久地失去腹地后暴走了,从此以拆散自己唯一儿子的婚姻为晚年追求。
但貌似不用玻璃心诅咒,我也已经向他的晚年终极目标迈进了。
我再次把茶几拍得震天响:“你说,你说你说你说,你今早上是不是去接机了”
我眼眶都红了,嫁给叶玺三年了,他还从来没接过我的机呢。这不明摆着的,不是jq是什么
叶玺抿了抿唇,没说话。旁边的几只元老立马识时务地纷纷站起来告辞。一边经过我身边,一边冲我翻白眼。
我不管不顾,只盯着叶玺。
等人都走光了,他才站起身,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新牙刷递给我:“夏小花,刷个牙,还没吃早餐吧我带你出去吃。”
我愣了愣,觉得嗓子口一堵。
叶三公子,从来只有在不想回答的时候,才会顾左右而言他。也从来只有在事实面前,才会选择不想回答。
他向来最不屑讨好我,除非做了亏心事。
怎么办虽然一直知道,吃完韭菜饺子刷牙换来的婚姻不牢靠,可是,真的抓了j,我该怎么办
我张了张口,用力清了清嗓子,可总有东西堵着,怎么也不舒畅。
我深呼吸,再清。于是,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冲口而出:“叶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