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对上盛青迟的目光,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颤抖。他说的,她都信。
“除了身体反应。”盛青迟将她拥入怀里,“你也真的让我动心。”
他的吻再次落下。
季晚忘记挣扎,她仿佛因为心软,更像是因为心底的悸动。她意.乱.情.迷,直到被他抱起抵到墙壁,她才推开他:“不行。”
盛青迟喘息着看她:“我不动你。”他的目光认真,“我就抱着你睡,可以吗。”
季晚摇头。
他走到她身前,男性宽阔的xiōng膛将她圈在bī仄的角落,他埋首在她耳际轻声说:“我的病只有你能治,我抱着你,一定不会碰你。”
季晚溃不成军的拒绝终于沦陷在男人温和无害的目光里。
她从浴室洗完澡,穿着盛青迟的一件白sè衬衫走出来。她伸手关了卧室的灯,害怕发生什么。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里,只有落地窗外照入的灯光带来一丝光亮,盛青迟望着夜里婉约的身影,和她不敢迈开的修长双腿。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她上了床。
鼻端是她身上温和的香水味,他的手臂将她圈入怀中,身下的坚硬也抵向了她。
季晚浑身僵硬,闻着周围qiáng烈的男性气息,她才反应过来刚才为什么要默许。
她猛地坐起身要下床。
他再次拉住了她。
他在问:“我的病,该怎么治。”
季晚的声音仿佛在颤抖:“你已经成年,找个心动的女性谈个恋爱就可以了。”
“我心动的,只有你。”
她不再说话。
他的吻移到她耳后,手掌在游走。
季晚按住他的手,他的声音很轻:“我答应过不会碰你。”
这不是正在碰吗?
男人嘴里的碰跟女人眼里的碰原来完全不一样。
她想要逃,却没力气避开男人沉重的身躯。
房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拍门声:“爸爸,爸爸!”盛苒带着哭腔在喊,“晚晚阿姨不见了……”
“乖儿子,晚晚阿姨跟爸爸在睡觉。”
门外,盛苒的声音传来:“真的吗?”
盛青迟道:“告诉他。”话落,他的吻从她下巴处滑下。
季晚忍着颤抖:“苒苒……”
她听见门外孩子纯真的笑声,也听见孩子走回房间的声音。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照入床头,季晚睁开眼,转头便对上一双盛满笑意的桃花眼。
她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捂住,盛青迟勾起薄chún,带着宠溺:“昨晚睡得好吗。”
季晚双颊滚烫,脸颊的粉红蔓延到耳根。
盛青迟笑着说:“起来吧,下楼吃早餐。”
他披上睡袍开门,程姨正站在门外递来一件女士连衣裙。
他拿给季晚:“我先去浴室,你换衣服吧。”
季晚这才揭开被子,她还穿着他的衬衫,但是纽扣已经解到腰部。而昨晚……答应没有碰她,他是做到了。可男人滚烫的手掌游走在她肌肤的每一处,除了没有真正做。
她换上裙子,望见镜子里锁骨处的紫红sè印子。
盛青迟从浴室走出来时眼前一亮。季晚穿一条裸粉sè长裙,裙子到小腿,显得女人身材越发高挑婉约。她很不自然地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红透的耳根矜持里透着俏皮。他微微眯起双眼,她的手指抓了抓裙子,极不自然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一个情感cào盘师。
裙子是陈意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