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不用如此麻烦了,我觉得我在此处待着挺好。”
林屏杲看着他继续打量了一番,最后倒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只嘱咐他多多休息,比试开始的时候他会再叫人来。
等人走了,他重新返回屋子,急忙从床底下拿出那把张剑,这忒脏了一些,在白日里看上去好似像一些人身秽物,因为隐隐透着一股腥气。
他看着这东西要不是凭着对于吞墨的了解,还真不愿意沾手。
他把吞墨也取了出来,放在旁边,他要看看这两把剑之间又有何等关联。
可是忘了一会儿去安静的不像话,他最后也实在受不了这剑身如此脏,便去打了一盆水了,又不敢在外面堂而皇之的擦拭,只能缩在自己的屋子里,连洗了三盆水,才勉强能见到原来的模样,竟然是白色。
虽然现在这个白色已经极其的斑驳,但看得出不是一把寻常的剑。
他尝试着把剑拔出来,可是腱鞘却紧紧的掐着,让他任凭花费了多大的功夫,怎么动也动不了,这两者之间会不会也有什么联系。
他仔细看着那健身好像还刻的有字想要看清,可是斑驳的实在过于厉害,只能勉勉强强认出来一个字:吐。
这叫什么名字?可是底下完全看不见,他们断定一定是两个字,这把剑究竟是何来历。
就在他倒回脏水回来之后,去看着那腱鞘和健身自行分离,那箭的刀刃上面隐隐透着一股寒光,简直雪白如雪。
他头一次看见兵器是这般的白色阴影,带着一些金属的寒光,却又真的是完全的雪白,就看着像个神器,而且不同于他的剑鞘,里面是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的。
这应当算是上原城的东西,自己这样从那个地方拿出来,要是人家要追究的话可就麻烦了,可是他仔细想了想,一看那个地方就荒废多年,不曾有人进过。
那只要自己偷偷把这把剑藏好,应当就没有事了,可他心中又有犹豫啊,万一自己被发现了呢,那不就是把自己的由头送给别人手中,他们现在正巴不得自己留下呢。
还有那个什么诛仙哭,很有可能是上原城的境地,要是他们都知道自个进去过,他也不是一件好事。
但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等到了晚上再穿上那张衣服爬回那个地方,把这把剑还回去吧。
他现在在这里本就备受瞩目,要多了这么一把剑不被人发现才奇怪,而且这等兵器一看就不寻常,想必在上原城当中也是有人认得的,到时候出了问题就十分难办了。
看到这里他把那件用布皮包好,重新放回了床底下,等到了晚上他就即刻行动。
此等东西算不上飞来横财,反倒算是飞来横祸。
现在他所在处境尤为艰难,在上原城当中,说不定有多少眼睛都在盯着他,尤其是三门那块,想必对自己已经是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