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哼之下,先前那个被月夜砍掉手臂的女人倒在了地上,那柄剑直chā入她的心脏。
“既然你不愿意好好谈,那我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了。”月夜手中还在滴血的剑泛起了青光,像依附了雷霆之力。
桑雅终于紧张了起来:“我说,你想知道我都说,请你别伤害他。”
月夜的剑向前了一分:“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是亚伯,他给该隐下了诅咒,让我们永远不能离开这里。”
“我们本是神的儿女,神拒绝了该隐的奉献,而接受了亚伯的贡品,该隐一气之下杀了他,他便用血誓诅咒该隐,让他成为一个只能依靠人血存活,并且永远都不能见光的血族,还把我们困在了这座岛上。”
“你们既然都是神的儿女,亚伯一个已死之人是怎么下这么大的诅咒来报复你们的。”桑雅的话太多漏洞,月夜渐渐失去了耐心:“怎么离开这里?”
“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相信。耶和华为了让他受到惩罚而帮了亚伯,我们无法离开这里,亚伯已经死了,这只是他用最后的能力所下的诅咒。”桑雅的话听起来极为诚恳,那句无法离开让月夜稍稍蹙眉。
他们先前也试过,想离开这里,确实有点麻烦,qiáng行突破的话,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怎么离开?”
“抱歉,我……”
“这么说你也没用了。”月夜微笑着,把剑chā入了该隐的身体里。
一声低沉的哭声响起,而后是笑,桑雅像疯了一样发出奇怪的声音。
而棺材里,该隐幽幽的睁开了双眼,眼珠里的血腥一闪而过。
双手攀上棺材的边缘,该隐从里面缓缓的爬了起来,里面的月夜被晃动得到出都是,该隐有些嫌弃的皱皱眉头,不过,在他从棺材里出来,身上的血液已经显示不见了。
“谢谢!”该隐朝月夜点点头,可能因为长久没有说话,声音沙哑而干涩,绕是这样,也不失性感。
月夜毫不避讳的把刚刚那把拿来刺他的剑收起来,怎么感觉,他们之间有着不小的故事呢?
该隐抬起头深呼吸了几下,然后下了楼,月夜紧跟其后。
“怎么从这里出去?”
“等我恢复。”
“你什么时候恢复?”
“明天。”
月夜勾了勾chún,不再说话。
该隐一直往下走,来到了月夜他们之前来过的那间地下室。
那颗巨大的心脏还摆放在那里,上下起伏着。
“哥哥,你来了。”四周又响起了那颗心脏的声音。
该隐没有说话,他用手打开了那个玻璃器皿,把那颗心脏拿在了手上。
“哥哥,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你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桑雅,虽然我也有错。”
“哈哈哈哈哈哈,该隐,我恨你,我恨你。”桑雅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疯狂,好像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一样,事实上也是如此。
“你杀了我吧,让我和亚伯一样,把血流进耶和华那里,在他那里供唱你无耻的行为。”
该隐眼底嗯红光溢出了表面,五指抓上了那颗心脏,然后收。
血花四溅,桑雅的声音也不复存在。
该隐脱下外衣,盖在了那颗心脏上,从原地返回了,走到一半,又回头看向月夜:“你们真是个奇怪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