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权嘉云身上说不定有什么。
权嘉云看也没有看青年,白皙漂亮的手指在铁桌上轻轻敲击着,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巩天凤,神情淡淡的说道:“回来。”
这两个字如同解咒一般,本来被空气困得缓慢挣扎的巩天凤,一下子如释重负,她如同魂兮归来,急忙站到权嘉云了身后。
权嘉云的目光这才懒懒的看向了青年,眼角眉梢都带着戏谑的笑意。
“留下?你刚才说留下什么来着?”
这轻描淡写的问话,便如同一记最响亮的耳光扇到青年的脸上。
因为他刚才放下话说要巩天凤的那只手留下,那话他说得多威风啊!!
可是现下,他那句话成了空谈,巩天凤的手仍然好生在那儿。
众犯人听到权嘉云这句戏谑的问话,对这个青年没有之前那种恐惧感了。
妈的,还以为这人有多牛b呢。
结果仍然是一个装逼不成遭打脸的装逼犯。
这些犯人没敢吭声,但是那种若有似无的嘲弄眼神却是直射在青年的身上……
青年何曾被人这么注目过,心中杀气大盛,简直恨不得马上削了那个丑女人的两只手以振他的威风。
可是这样做,势必跟这个姓权的少女无法好好对话了,毕竟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如果对方只是一个炼气期修士,那么他斩便斩了,无需给这个少女一分的面子。
可如今知道对方是筑基期修士就要改变策略了。
青年对着对方戏谑的眼神,眸色微微一闪烁,轻笑了一声道:“呵,不过一个蝼蚁的手罢了,道友若是要保,送你便是,这些都是小事,不必为了这伤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