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锋与陈曼丽各有各的陶醉,一时没有分开。
突然,门口响起掌声。
岳锋向门口看去,却见来了一小群人,气势非凡。
带头的是一位银发长者与一位美女,还有五位矮壮汉子,一看就是倭国的保镖,估计是忍者、武道士之类。
美女眼光柔和,好奇地打量着岳锋,又看向紧紧搂着岳锋的陈曼丽,眼中闪过一道异光。
银发长者向岳锋微微一鞠躬,道:“钟国仁,哦,岳锋先生,你好,我是德川春田的父亲德川茂,这位是小女德川爱。”
岳锋客气地伸出手去,与德川茂握手:“幸会,幸会。”
“你好,岳先生!”
德川爱微笑着伸出手来,握住岳锋的双手。
岳锋觉得对方的手非常柔软而温暖,可是,突然间,这手变得像钢箍一样,紧紧地逼榨,像要把他的手箍断。
淡淡一笑,岳锋不露声色,也不反击,只是暗自运气,任凭对方用力。
“德川小姐,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但你比她高,比她漂亮,你的基因相当不错。”
德川爱见状,知道对方的力气至少不低于她,只得放弃。
“能荣幸地知道他的名字吗?”
“哦,她叫福原爱,打乒乓球的!”
“能介绍我们认识吗,我也喜欢打乒乓球。”
“有机会的,请问二位来找我,有事吗?”
德川茂脸色变得森冷,控制一下情绪,道:“我儿子的事,你听说了吧。”
岳锋点点头:“惨啊,十八口,被杀得精光。你说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下得如此死手。”
德川茂紧紧盯着岳锋:“他是与你赌斗后,才遭遇不测的。你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岳锋淡淡一笑:“我与他有那么大的仇恨吗?相当于灭了半个德川家族!你想想,我只是与他赌斗,并无深仇大恨。何况,我得偿所愿,赢了二十万美金,获得五百万美元的赌金,有必要杀他?”
陈曼丽道:“据我所知,岳先生与德川春田只是第一次见面。”
德川茂紧皱眉头,思考着岳锋的话。
岳锋笑道:“老先生,你的思路错了。你应该想,德川家族在华夏做了那些怨天尤人之事,有没有夺人家产,有没有杀人全家,有没有做其他丧尽天良之事。”
德川茂不言不语,这种事当然有,而且很多。
德川爱柔和地说:“刚与你赌斗完就出事,是不是太巧了?”
岳锋一摊双手:“动机呢?杀人总得有动机吧。”
德川爱仍然那么柔和:“财富,半个德川家族的财富。”
岳锋耸耸肩膀:“别忘了,我赢了五百四十万,美金,可不是日元哦。”
德川爱柔和地盯着他:“有人嫌钱多吗?”
岳锋淡淡道:“任何猜测都是没有意义的,请用证据讲话。有证据抓人,无证据各回各家,各找各娘。”
一名独耳保镖喝道:“混蛋,别说抓人,就是随便杀支那猪,也算不了什么。”
陈曼丽怒叱:“这是我的家,哪来的恶狗,敢在锋哥面前乱吠?”
独耳保镖怒道:“你说谁是狗,支那猪,我愿意杀你,是你的荣幸!”
岳锋淡淡看他一眼,道:“这么说,你要杀我?”
独耳保镖哈哈大笑:“杀又如何?”
岳锋冷冷道:“既然如此,到楼下去,领教你的高招。”
说罢,他傲然挽着陈曼丽的手,向楼下走去。
独耳保镖看了德川茂一眼,见主人点点头,会意地跟下去。
众人来到大楼前面,装修工人紧张地跟来,渴望岳锋能取胜。
岳锋望着德川茂,淡漠地说:“想杀我,行,但我预告声明,我会采取正当防卫。”
德川茂阴森地说:“不管你是不是杀我儿子,毁我半个家族的凶手,但凭我的直觉,你脱不了干系。今天这一比,必须进行。”
岳锋冷笑:“没有彩头,决斗毫无乐趣。这一场,各赌五十万美金,谁赢谁全部拿走,敢吗?”
陈曼丽讽刺道:“懦夫,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