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程言的角度来说，他认为过暗了。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夜千璃伸手在他眼前晃悠了一下。

嬉皮笑脸的道：“我知道我长得漂亮，你也不至于看的这么认真吧？你再这么盯着我看，我就要脸红了……”

“你的脸是猴子屁股做的？”程言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开口。

夜千璃喉咙一哽，“诶，程言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啊？我今天心情可是超好的呢！”

“看出来了，不过，你今天是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很丑所以特意化了妆，怕和我出去会让我丢脸？”

夜千璃：……

mmp，她发誓三分钟不跟他讲话。

然而——

程言吐槽完她之后，缓缓的补充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今天挺好看的。”

你今天挺好看的……

这句话在夜千璃的脑子里回荡了几十遍。

她在一旁乐的像个傻子，什么三分钟不理他这种鬼话瞬间就收回了。

蹦跶几步上前，她激动的问：“是真的吗？真的很好看吗？”

程言淡淡的“嗯”了一声，尽量不让自己表露出过多的情绪，以免某人要上天。

“那我们走吧。”夜千璃一手拎着鞋子，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程言无奈的笑了笑，替她拎过沙发上的包包跟着她往外走。

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夜千璃把高跟鞋换上了。

发动引擎的时候，程言迟疑了一下从车上下来回了趟别墅，拎着个袋子放到了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