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一片寂静。

夜千璃能感觉到程言抱着自己的双手在收拢，一点点的将她抱得更紧些。

他什么也没说，她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不知为何，心脏的位置有些疼。

最先打破这层氛围的是程言。

他松开了紧抱着她的双手，语气让人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随你喜欢吧，我都可以的……”

除了让她走，程言不知道该用什么去挽留。

跟她说留在他身边，他会保护她？

还是跟她说，他喜欢她，所以自私的希望她别走？

他做不到。

又不是他说了她就不会走。

在夜千璃面前他从来都没有选择权，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不愿意强迫她做任何事情，更不希望他的告白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的。

那种伤感的氛围不是他想要的。

他松手的刹那，夜千璃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像是某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忽然不见了。

心是空的。

程言说他都可以。

其实这个回答已经很委婉了，至少他没说好，没有说她走了他就自由了，今后再也没有人缠着他了。

明明这个答案已经够了，夜千璃却失落的眼泪根本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