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诏被自己吓得心里发毛的,有些心惊胆战的对解痕杀和肖河说:“我偷偷的跟你们讲一件事,你们不要告诉别人啊。”
肖河最喜欢听别人八卦,青诏这一说,正和了他的心意:“小姐姐你说啊,我洗耳恭听。”
青诏用眼神询问了一旁的解痕沙。
解痕沙从座位上拿起一个抱枕垫在后脑勺,兴趣缺缺的,一副你爱讲不讲的样子,闷闷的“嗯”了一声。
青诏整理好脑中的思绪,起了个话头:“你们知道吗?在赵卫成劫持王燕的前一晚,我在房间里画画,突然间就停电了,于是我把画放在桌子上,到楼下跟云伯借打火机,这过程也就三四分钟的样子,当我再次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我的画居然……居然不见了!”
肖河被青诏的话影响了,总觉得很诡异:“会不会是赵卫成或者胡心裴看上了那副画给偷拿走了?”
青诏挥了挥手:“倒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我的画根本就不值钱啊,他们偷我的画干嘛?又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去偷大师的,其实啊。”她凑过头,悄悄的跟肖河讲:“我有点怀疑是阿飘干的!”
“卧槽!”肖河被吓得手一滑:“小姐姐,这大白天的你不要吓宝宝啊!”
肖河的反应让青诏很爽。
原来不只是她会怕,别人也是会怕的,青诏有点小人物的龌蹉心理,艾玛,大家都是胆小鬼,彼此彼此而已!
她转过头去看解痕沙,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可他已经闭着眼睛,睡……睡着了。
额,好没成就感。
青诏盯着解痕沙的睡颜,泄气的鼓了鼓腮帮子,她发现解痕沙这个人,其实是很贪睡的,如果没有他想搭理的人或者感兴趣的事情,他完全能在任何情况下一言不合就睡着了,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睡神。
他睡觉的时候会很安静,把身上所有锋利的刺都收了起来,像一只软软的毛茸茸的小绵羊。
青诏丢了十几年的少女心又找了回来,还不停的往外冒。
好帅!好可爱!好想抱住揉一揉!
青诏现在的样子就跟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大灰狼似的。
解痕沙像是被她如矩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突然间睁开了眼。
青诏那副垂涎的小表情还没来得及恢复常状,被解痕沙看了个正着。
解痕沙:“不值钱?”
“阿飘?”
他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问句,眼神像结了一层薄冰,han意袭人。
他起身,右手绕过前边的靠垫,将搁在副驾驶的一个大盒子拿了过来。
青诏不知道解痕沙要做什么,但看这盒子长得还挺jīng致的,心想,里面装着不会是什么仙家法宝,秘密武器吧?
青诏目光灼灼的看着解痕沙将盒子打开,又将里面的一副卷成圆筒的画拿出来。
青诏两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这张画纸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怎么看着好眼熟的样子?
解痕沙邪笑,将画卷举到她眼前,然后扯住上面那根蝴蝶结线,一拉,那张画“唰”的一下在她眼前摊开。
青诏被画纸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