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泠见状,摊了摊手,对帝凌渊笑眯眯地道:“阿渊,我这位妹妹的脸皮一向比较厚,你别放在心上,当她不存在便好。”
“嗯,好。”帝凌渊点了点头。
“花清泠你什么意思!”花清韵听到这话,猛地一拍桌子,立刻站了起来,几乎要气得跳脚!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花清泠吐了吐舌,对一旁的小厮道,“把你们这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花清韵心底邪火乱窜,但想到自己的形象问题,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她缓缓坐下,微微一笑:“君上抱歉,小女子失态了。”
奈何,帝凌渊跟座木雕似的坐在原地,没有搭理她。
花清韵在心里嗤笑一声!嚣张!等她继承了母君的位置……看那花清泠还拿什么嚣张!
“阿渊,你看这个荷包,好看吗?!”花清泠从怀中掏出了方才买的那个鸳鸯荷包,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好看,很适合你。”帝凌渊浅笑,眸子内的光华让人移不开眼。
“怎么适合我呢?!”花清泠不满地扁了扁嘴,“应该要适合阿渊才对!”
“鸳鸯这样的图案,太女气了。”他笑着解释,“你戴着,更好看。”
“鸳鸯都是一对的!既然我有一个,那阿渊也要有一个!”她眉眼弯弯,计上心头,“我想到了!我再亲手给阿渊绣一个荷包!”
“你……绣荷包?!”帝凌渊忍不住一笑,眼神挪瑜,“可别把鸳鸯绣成麻雀了!”
“你……你取笑我!”花清泠的小脸瞬间涨红,气得一拍帝凌渊的肩膀,“不理你了!”
说完,便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