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臣等谨记国师大人教诲!”众太医一个劲地磕着响头,态度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一张脸却是要多苦就有多苦。
他们也实在太倒霉!本以为这云清浅只是个有名的废材,谁曾想她竟然是国师大人的女人?
平阳长公主就算再不满,也不敢对国师发难,只好面带恭敬道:“本公主记下了,多谢国师大人教诲。”
然而,她那一双保养得宜的手,却在袖中紧握成拳,连指甲嵌进了肉掌中都不自知。
“长公主殿下,人已经救回来了,想必殿下还记得你我的赌约吧。”这时,云清浅慵懒一笑,眸中精光闪烁,“公主殿下一定是言出必行之人,清浅等着你上府磕头致谢。”
抛下这一句话后,她悠悠地理了理衣衫,大步离开了平歆殿。
风卿夜宠溺地笑着追了过去。
留下了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一群太医和面部表情即将破裂的平阳长公主。
云清浅出了平歆殿后,殿外围着看热闹的人纷纷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这些人表情各异,有的哭笑不得,有的像被雷劈了,有的愤慨万千,一个比一个难看,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风卿夜走在她的身边,强硬地握住她的小手。
两人就这么并肩离开了平歆殿。
“浅儿的医术当真出神入化,医治本尊的相思病,自然不在话下。”走到一个无人之处时,他将云清浅的手引到自己的胸口处,“浅儿快帮本尊瞧瞧,本尊的心口闷得厉害。”
云清浅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之上,浅笑一声,打趣道:“这样子好些没有?”
“好多了,浅儿再来几下!”风卿夜笑得没脸没皮。
“欠打!”云清浅翻了个大白眼,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