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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 第六十六章 风不止

第六十六章 风不止

云初咬了咬牙,眸光碎碎亮,“这事,我记下了。”

“太子妃英明。”

“当然……不过,那你昨晚,我昨晚……”云初还没问清楚呢,而且,看这厮这表情,她觉得,不太好……

“睡得很安静。”然而,景元桀却道,容色很真诚。

云初放心了。

“不过……”景元桀又道。

好吧,她就知道,景元桀最会让人的心坐过山车。

“你说吧。”

“你主动抱着我,很紧。”景元桀道,说话间,握着云初的手紧了紧,似乎,要将云初的的揉进自己的骨血似的,不疼,却,异样的温柔。

只是这样,也还好,云初大大松一口气。

“还主动的脱了自己的衣服。”景元桀的声音在车厢内,低低响起,响起……

“还脱了我的衣服……”

……

好吧,云初已经没脸见人了。

看着云初垂在面前的毛绒绒的脑代,景元桀的唇角却露出丝丝扣扣雪花初晴的笑容,一瞬,车厢内都为之一亮。

他如果不是天生对酒不作用,喝下这半仙酿也是要醉上至少一日的,醒来也必定会头瞎无力,可是云初只晕了大半夜而已,而今早起来,精神很好。

而且,在那样的晕睡之下,他给她脱衣衫,她竟然还下意识的推阻他,直到,他说,他是景元桀,云初才松开了手,眉目渐软。

她的防备心如此重,他却不知,已经防到如此,可是这样防备的她,却早已经将他的名字刻至骨血,从来,为他,也只为他,敞开心扉。

“云初,我爱你。”景元桀一个吻映在云初的头顶,深深缱绻。

“哦。”云初在脑补自己昨夜给太子脱衣衫的场景。

景元桀又看着云初的发顶,眼底笑意明显,“没听到就算了。”

“什么?”云初这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嗔怒,什么叫做她没听到就算了,这个景元桀越来越坏。

“秀恩爱够久了,周大人都走了。”而这时,外面传来正打马过来的京二的声音,

云初当然知道周大人走了,这方圆百里的动静,她只要稍集内力,用心凝听,便知道。

“我也要走了。”京二的声音在这时又传来,说这话时,好像,还有几分落寞。

云初闻言,当即一把撩开帘幕看着前方,已经拉转马头,看着她的京二,“你要走?”

京二见得云初这般好像有些着急的面色,面色亮了亮,还顺势的又颇有些遗憾,“哎,说来话长啊,我身为京家二公子,我……”

“行,那你一路顺风。”京二本来的演技是有的,可是刚还没演上手,便被云初一语打断,然后,云初很大义的抬手,对着他挥了挥,“再见。”

“云初,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好歹帮了你的忙,你怎么可以……没良心。”京二生气了,又看向景元桀,“你管管你媳妇。”

“我惧内。”景元桀平平一语,说这话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让京二心头瞬间能挖出一口血,唇角抽得无与伦比。

“你离开去哪里?”见京二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云初终于有了同情心,开口问。

果然,京二面色好上几分,自以为很是玉树临风的撩撩鬓发,“虽然,都知道我与太子关系好,可是到底,明面上,京家还是要给南齐太子面子的。”

“我知道十大世家此次都会去南齐,可你也不用分开走。”云初有些纳闷。

“京家已经来了人,我父亲也在,要办完京家一些事,才会赶去南齐。”京二似乎很无奈,似乎,对于他这个父亲无语。

既然如此,云初也不阻拦了,毕竟,京二是个最爱热闹的,如果不是有要紧事,也不会这么干脆。

“还有,我之前假扮你男子装扮时跟明萌萌说过,我会在南齐太子选妃之后去襄派,所以,你……”

“明白,走吧,话真多。”云初开始赶人了。

原来,关心是浮云。

京二愤了句,没良心,便一拉马缰,顿时,四蹄飞扬。的确是好马,不过多大功夫,一人一马便消失在水平线的尽头。

云初撩着的车帘的手却没收回,这才又看向一旁走过来的谢余生,天际穹苍下,他一袭青衣,清逸沉稳。

云初眸光凝了凝,“你也要走?”

“我是襄派二长老,此去南齐参加选妃的人选还在下一个城池等我。”谢余生倒是没有什么舍不得,一句话说清楚,对云初笑笑,又对着景元桀告辞一礼,“保重,不过,还是要悠着点,用多了,不好。”

强大的污神,云初一下子听懂了,面色不经意的红了红,这个谢余生……

“大婚一定请你。”云初还没反击,身旁,景元桀的声音传飘了出来,然后,云初清楚的看到谢余生眼底一丝落寞。

好吧,景元桀这厮,嘴真毒,还专攻人死穴。

“以后,生孩子,也请你。”太子又道。

果然,没有更毒,只有最最毒啊。

云初看着谢余生转身的背影,深谙这天理循环,一物降一物啊,不过……

“谢夫人……”云初开口。

谢余生脚步顿住,转回身,看着云初,“我从不欠她。”答得实在,而没有任何感情。

云初面色复杂,确实,该欠的,该还的,谢澜生已经还了,余生,也已经还了。

而谢余和一话落,再看一眼云初,这才一跃上了一旁离歌拉过来的马车。

远远的离歌深深的看好了眼云初,这才一挥马鞭,马车纵行而去,不大一会儿了,也消失在前方天与地相接的水平面。

而空气中,因为方才京二离开而带走动的一阵气息之后,又是一阵轻微浮动,然后,归于平静。

这两个放哪儿都能掀起一阵天的人物,终于带着暗中的护卫,走了。

而天边,太阳也终于升了起来,层层金黄突破云层洒下。

方才看上去长长的队伍,如今,就只有云初,景元桀,路十,知香,青安,以及暗处的羽林卫。

“我们走吧。”云初放下帘幕,心中,竟然有些微不舍。

毛病,多悉善感的。

不过,她这种落寞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吻不待她反应,便落了下来。

太子表示,他真的忍很久了。

……

京二骑着马,一直走了老远,才停了下来,空气中一人立马现身,看上去,面上似乎颇为疑惑,“二公子,家主明明说让你直接去南齐与他汇合,为何你还……”

京二立在风中,墨发随风而起,玉致可爱的脸上又爬上了昨夜间的一抹沉沉,看着天际穹苍,“我知道,不过,有些事情,我得当面问问京老头。”

那人闻言,点点头,不过还是有不解,“二公子你有事与家主传信不就……”

“得亲自问。”

“嗯,二公……”

“你这么啰嗦,改天把你嫁出去。”

那人闻方,面色一变,“嫁?”随即面色有些苦,“公子,我是男的,而且,身为京家人,此生使命就是保护你,不嫁。”

“嗯,那我娶你?”

这下,那人腿都有些软了,二公子以前也这样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可是说话还能让他的思维理解,可是现在……

果然是近朱者迹,近墨者墨,跟着云初小姐太久……

“不过,公子,属下……喜欢女人。”弱弱的声音,顿时遭来京二一阵鄙夷。

……

景元桀和和云初在慢行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加快了行程。

“看天黑之前,能不能进入下一个城池吧。”这几天舒适惯了,云初还真不习惯住野外了,暗叹一句,果然这人啊享受惯了就伤不起,便对着车外路十吩咐。

“前方是秦城,速度快一点,天黑之前应该能到。”青安总是适时的出声。

云初觉得这青安也是挺别扭的,纯粹就是个综合纠结症的明显症状,明明都不恨自己了不怪自己害死兰姑姑,可是偏偏心里又觉得好像对她好就是对不起死去的兰姑姑时,这一言一语,情绪,矛盾得很。

她方才分明是在和路十说话好吧。

行,让他自个儿去纠结。

“律严,我哥哥还在南齐?”云初想到什么,对着空中问。

暗处,律严还没答话,马车外,路十便当先开口,“回太子妃,云楚公子前日就到了,如今极其低调的住在南齐京城的客栈里,没有离开。”

云初点点头,想偏头,可是,景元桀依然抱着她,她就这样坐在景元桀的前面,于是,偏头,便有些不方便了,搞不好,她这一动,引火烧身,擦枪走火,一会儿就……

嗯,在马车上那个,外面又有青安,知香和路十,她还真放不下那脸,所以,方才,二人那刹车,刹得……

“景元解,你说我哥哥如何就对南齐太子选妃来了兴趣,就算是之前传信说担心我,可是我现在都没事了,又有你在,他完全可以打道回府……”云初吸口气,说正事儿。

“可能,也想娶媳妇了。”景元桀的的唇瓣靠着云初的肩窝处,声音还带着方才压抑下来的情动。

这厮忽悠她呢吧,呃,不过,想想,还是有道理的。

不过,云初不承认,在空气中抛了个白眼,“你以为都像你。”

“我只是想娶你,天下皆知也没什么。”

这么不要脸又深情的话,得亏他说得出来,云初心头高兴,面上却又不以为然,“行呀,把戒指打造好了,再来个浪漫无比的求婚仪式,我就考虑考虑。”

“我已经命人看了婚期。”景元桀搂着云初腰的胳膊紧了紧,她的腰真的很是纤细,纤细得,他都生怕一个大力,伤到她,可是这样的明亮如花的女子,在他怀里坐着,看似小巧软柔,实则如她滑腻的肌肤般,却自有属于她自己弹力,她打动人的,打动他的,从来就不是她姿可倾城的容貌,而是独属于她梳云掠月下的自我特性。

“婚期?”然而,假意傲娇的云初却对这个有了反应,“哪天?”

“中秋前。”

“还有一个多月?”云初下意识便道,那模样……

“原来,你已经这般迫不及待。”景元桀失笑,看着云初一瞬间胀红的面色,抱紧她,“我比你更迫不及待。”声音低哑意迷,撩人心弦。

“你个臭流……”云初带笑的话未落,神色便是一变,下一瞬,景元桀已经抱着她直接破顶而出。

“咻。”一道利箭,穿云破月,堪堪的穿过马车前后外壁,再刺进了马身。

血,瞬间而红,转黑。

一切,不过是瞬息的功夫。

利箭之快,稍慢一瞬,下场……

云初面色一紧。

“这箭不止有毒,还是见血封喉的剧毒。”路十看着已经一点一点倒下去的马,道,方才那一瞬,他也带着知香掠开了马车。

知香虽然不会武功,可是跟在云初身边也早见过不少,此时,面色除了白点外,其他还好,去初见此,也放心了。

一旁的青安看了下四周,这才走上前,看着那只插进马臀的那只漆黑色的利箭顶端,不知在琢磨什么。

景元桀没说话,不管何时,他只要站在那里,便是安定人心的力量,更何况,在场的,是羽林卫。

“太子,利箭快而狠,方位角度都极其精准,发出亦毫无预兆,可见此人武功高强,而且,埋伏已久。”这时,方才紧随一同现身的其中一名羽林卫上前。

景元桀幽深有凤眸看了眼四下,点点头,容色清冷,“寻地安营。”

“是。”

哎,真得露宿了这下。

云初看着天际处似乎染上一片红的阳光,眸色,有叹,又一紧。

还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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