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嫖客低声笑着掩嘴小声笑谈,各自坐在胡床上得意的掂着二郎腿,朝几个小丫头招招手,笑容里全是暧昧。
卧艹!宗林久这货哪里是来寻欢作乐了,这明明就是惹事来了,周小墨眼前一亮,不过,这逼格我喜欢。你装逼,我怎么也得配合你吧,他伸手从身边拿出一瓶1988年的张裕葡萄酒:“宗兄,这是一瓶珍藏了三十五年的白葡萄酒干邑,咱们小酌几杯,你先酝酿一下情调,等会再慢慢收拾、品尝那小嫣红。”
为了让人觉得逼格更大,劳资故意在白葡萄酒后面加上干邑,谁他么知道。
这话再明白不过了,谁都知道,今天这事,小嫣红不出来是不能平息了。
珍藏了三十五年的葡萄酒?怎么可能。大唐朝有葡萄酒的历史才几年,你还能珍藏三十五年,还不成馊水了?嫖客们面上露出鄙夷的神情,这话说的太大,看你小子接下来怎么自圆其说。
白葡萄酒?
干邑?
干邑是什么东东?
这世上还能有三十五年珍藏的白葡萄酒干邑??这大话也说的太过了吧。
老鸨斜眼瞧了瞧周小墨,刚才她还对周小墨怀有好感,听他这样说大话,正要讥讽两句,却见周小墨又拿出两只高脚杯后,她连忙收住到了嘴边的话,偷看了一眼酒瓶,上面花花绿绿地写满自己从未见过的文字,就像画着狗尾巴圈一样,但是字迹流畅优美,又岂是狗尾巴圈能比的。
刚才有咖啡装逼助阵,现在又来珍藏了三十五年的白葡萄干邑前来架势捧场,宗林久觉得认识这朋友真心值得。
二人晃着高脚杯,一副屌爆天的欠揍神态,恨的边上的嫖客们巴不得那张二公子快点出来,把这两张嚣张跋扈的嘴脸抽成臭猪头。
等等,这事不能这样做。周小墨忽觉得自己有点不够意思,都是开青楼的,如果今天的事闹大了,传出去,人家定会评论自己故意带人过来捣乱,这人嘴两面皮,到时候说什么的都有。
想到这里,周小墨先朝宗林久递了个眼色,然后站起来,朝坐在一边不值一顾的老鸨走去,道:“麻麻,借一步说话,可否。”
老鸨本来好心做个和事佬,毕竟开青楼需要八面玲珑,尽量做到谁也不得罪,谁知道却遭了宗林久一番抢白,也很恼怒,心说你一个侏儒能翻出多大浪,由你爱咋咋地。
老娘我总不能跑去对张二公子说请他让出小嫣红吧。
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你这侏儒如此气焰嚣张,就是欠收拾了。不打的你爹娘都不认识你,你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