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得,桐桐一听长大后没人要,直接哭上了。
文秀刚想去收拾地上的土豆,无奈女儿哭上了,只得先安慰她。她安慰桐桐的同时,温声细语的对树儿道:“树儿,你这些话哪儿学来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欺负自个儿的妹妹呢?哪儿有哥哥这么说自家妹妹的呢?”
树儿听的认真,点头说自己以后只会保护妹妹,不会再欺负她,至于那些话嘛,都是从王二牛那儿听来的。
王东升的二儿子王二牛,平日里除了欺负弟妹就是欺负弟妹,树儿学来的那些话,都是他骂自己那个胖乎乎的三妹王小丫的。
文秀细心的教导了树儿几句,便让桐桐与哥哥握手言和,从灶膛里扒了两个烧土豆递给兄妹俩后,便让他们在院子里玩耍。而她自己,则进屋去收拾地上的土豆。
这些土豆,不能再放在炕床下了!
文秀将家里的各个角落都看了一遍,除了自家炕床下能放土豆外,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放土豆的地方来。
李老太婆媳三人曾今连三个红薯都来抢,如今知道她们家有这么多土豆,只怕不会安生。但是,她又能把土豆藏哪儿来防贼呢?
想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最后,她不得已将土豆重新放到了炕床下。然后,拥抱着孩子们沉沉睡去。
文秀倒是睡了,可总有人在寂寞的夜里失眠。
唐元看着在河里游了有快一个时辰的主子,唉声叹气了一番,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的曾逸,低声道:“你说,爷是不是不高兴呀?”
是不是?
爷脸上写着“我不高兴”四个大字!
曾逸斜眼对唐元翻了翻白眼,一副嫌弃的口吻,“爷不高兴,但似乎不是因为今天的事。”
“替人做了嫁衣,爷竟然没有不高兴?”唐元语气有些激动。
曾逸不置可否,但他敢肯定,爷不高兴的确不是因为今天这事。要知道,自从爷回了这穷困的西塘村,就从没高兴过。
河里的人耳聪目明,即便岸上的二人说的小声,但他却也听的真切。他浮出水面,修长的胳膊划水,三两下游到了岸边,爬上岸,阴沉的瞪了人唐元和曾逸两眼,便湿漉漉的走了。
唐元和曾逸对视了一眼,两人面色凝重的低下了头!
文秀睡的太早,鸡鸣时分醒来后,怎么也无法再入睡。她干脆小心翼翼的起了床,进了厨房烧火做饭。
家里就只有土豆,所谓的做饭也不过是烧土豆而已。可是,吃了几日的土豆实在是有些腻嘴,她不想再吃。抬起手上的土豆看了看,重重的叹了一声气,将土豆埋进灶膛里,往灶膛里添了柴火后,又往锅里加了水,这才挎着家里的篮子出了门。
昨日她洗衣服的时候看见河里有不少的鱼,也不知道今早有没有缘分抓两条回来打打牙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