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程以沫看了顾北时一眼，这个时候顾北时也正在看着她，她立马转头目视前方。

黑衣男人说的并不是不可信，她也不是怀疑顾北时，只是顾北时有太多秘密了，而且他都不告诉她，既然眼前有一个送上来的，为什么不用呢。

这样既不会影响她和顾北时之间的关系，也能让她了解到她想知道的一切，不是一举两得吗。

“你说吧，我会听的，至于……”程以沫说道。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黑衣男人打断了，他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我，但是一个人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他的话中暗指某些地方，不过程以沫能不能听出她想说什么意思，这个他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能不能理解就不在他管的范围之中了。

“要说就赶快说。”

黑衣男人说道，“如你所言我并不是你父亲，我和你父亲的样子一样，是因为这个。”

他从脸上扯掉一张面具，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应该是人皮面具，程以沫盯着他手上的面具看了好一会儿，这张面具和她之前从“墨石桥”脸上撕下来的一模一样。

她抬头看向黑衣男人的脸，他的脸和她之前见到的墨石桥的脸一模一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