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想的都是不一样的,程以沫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安抚过来,她无视众人异样的眼光,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好不容易把墨石桥的尸体拖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程以沫已经觉得自己半死不活了,死了还这么重,不知道减肥。
她松开紧握的手,掌心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她这是第一次杀人,说心里话她还是挺害怕的,毕竟杀人这件事情在程以沫的脑海里仅存的是犯法的一件事情。
程以沫脑中刚才一直紧绷的神经现在终于可以松懈了下来,但是马上她又紧张起来,登上不远处的那座雪山并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怎么才能在一片雪白中找到顾北时。
这才是值得她需要密切关注的一点。
程以沫瞄了一眼墨石桥,一双手颤抖着把他的眼睛合上,她在心里默念道,你不要怪我,我除了傻了你没有其他的选择,希望下辈子你不要继续投胎成一个坏人。
程以沫刚要转身离开不想却看见墨石桥的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好像一层干了的胶粘在他脸上一样。
因为好奇她走进去看,然后用手帮他揭下来,哪能想到这一揭开,把墨石桥的“整张脸”都给揭了下来。
程以沫看着手里的人皮面具,再看看墨石桥的脸,这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顿时她冒出一身的冷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怎么说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恐慌是一回事,好奇又是一回事,她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如果这个人不是墨石桥的话,那么约顾北时上山的会不会也不是墨石桥,有没有可能真正的墨石桥已经死了。
突然程以沫的脑子一阵疼痛,久违的一些记忆强行灌入她的脑海里,是那么的猝不及防,让人根本想不到。
她抱着头,忍着疼痛,额角冒出一滴滴冷汗,脸色苍白无力没有一点血色,好像一张雪白无暇的纸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