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累的。”

程以沫闭上眸子，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什么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隐隐有种预感，这件事情将会成为她和顾北时以后如何的重要问题。

“对不起，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

顾北时扳过她的脸，让她的眸子和他对视，语气里暗含一丝委屈，“谢谢你的包容，给我一点时间，它会被改掉的。”

听到这话，程以沫笑了，其实她并不在意这些个问题。

只是这些问题的存在会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僵硬化，所以她才不得不提出来。

“今晚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向你道歉。”

“道什么歉，你又没做错什么，虽然我心里很难受，但是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加倍的好。”

“嗯，一定会对你非常好，非常好。”

程以沫和顾北时两个人都互相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种感情，那是一种对对方的爱和喜欢。

喜欢他这个人，连同他身上所有的缺点也一并喜欢。

夜越来越深，远远的还能看见海边烧烤摊上未熄灭的火焰，别墅里的光照在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给他们身上添了抹柔光……

-

平安夜过了之后就是圣诞节了。

圣诞节这天，天气罕见的比平时有些冷，好像有点要下雪的征兆。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零零散散的小雪花从天空中缓缓飘落，到了下午，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白色，甚是好看。

程以沫穿着羽绒服站在窗户边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