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沫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苏宁会说顾北时会不高兴。

不就是开个玩笑骗了他，至于吗……

然后顾北时心情不爽，她也就跟着倒大霉。

她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而且得到的处罚还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该说老天爷眷顾她，还是羡慕嫉妒她。

早知道进来时就应该一五一十的解释清楚，那么后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她也就不会被……摁在桌子上那啥。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晚了。

“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说什么，还有什么是能说的。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完全没必要。

“嗯？”

程以沫头皮发麻，偷瞄顾北时一眼，不巧他也正在看她，她慌乱低下头，脸色白里透红。

余下的时间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讲出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没有半分隐瞒。

给她胆子她也不敢。

突然，程以沫好奇问道，“你是不是当时就在车祸现场，而且也知道事情和陆成有关？”

她有一种直觉，直觉顾北时知道这一切。

顾北时没有点头，也没否认，良久，似是叹息，“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对不起！！！

为什么，又不是他的错。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

程以沫不知该怎样安慰他，只能主动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背，然后眨眼间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会有下次了。”

那天的事情仿佛历历在目，顾北时不敢想象当时如果他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或者是没有及时抵达现场的话，她会不会已经

想到如此场面，他再用控制不住，加大拥抱她的力道，生怕下一秒程以沫会从他的怀中消失，再也不见。

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绝不。

“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程以沫有些哭笑不得，画风转变太快，她接受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