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以沫柔声细语道，她必须弄明白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才能有效处理这些事情。

良久，久到她以为顾北时不会开口的时候，从他的嘴中意外地跳出三个字。

“不高兴。”

她晃了晃神，心中有亿万头羊驼奔腾呼啸而过，她非常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的听力没问题，那就是……他真的不高兴。

不高兴？

即便事实摆在眼前，程以沫还是不能够相信，更别说这个人还是外界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王，她更加不会相信了。

反正和顾北时相处过的一段时间里，她是没有见过他不开心的模样。

程以沫哪里会知道，只要有她在某人不开心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

“你不相信我？”

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保持沉默，然后头渐渐垂下。

不是不相信而是不知道从哪里相信。

因为顾北时看起来完全不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相反他看起来还特别开心。

这让程以沫实打实的郁闷。

顾北时拉着她的手一同来到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前，不用他继续，她秒懂。

“楼下的一切我都看见了，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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