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紧，她疼的闷哼一声，顾北时赶忙放开手，心里生疼。

这是他的错，把她对他的喜欢都消耗殆至了，还害她那么难过。

可是，他必须这么做，为了给她一个她梦想中的礼物。

“那日的告白，我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我在思考，想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车中的空气瞬间冷凝，两人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仔细想想那天，顾北时的确什么也没说，可是他要是喜欢她的话，不早就答应了，不说话不就代表拒绝吗。

现在，他告诉她，不说话不是拒绝而是思考，这不摆明在耍她，她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吗。

如果他早一点告诉她这些事，兴许她会回心转意，一直等着他，可他为什么偏偏在她已经决定要放弃的时候说出来。

一面是自己喜欢的人，一面是伤痕累累的心。

这让她该怎么办。

“对不起，我……”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了。”

顾北时淡淡地打断她。

程以沫想质问他，你知道了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她被拒绝时的痛苦和消极。

更不知道她现在的纠结。

手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程以沫一头看去，脑海被连番轰炸。

一把枪落在自己手中。

不解地看向顾北时，他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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