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 夜凝依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摊手:“少主,当时你纠缠不已,我的朋友只是以灵力将你打开而已,似乎并没有伤到你吧?而且那本就是小事我如今可是来与你母亲
看病的,你如此咄咄逼人又是为何?”
这话不是对周子宴说的,而是对周岩说的,基本就是让他分清先后的意思。
周岩眼色闪了闪,视线扫过夜凝依,沉声:“这件事既然是误会就不必再提了,好了宴儿,你先出去吧,给你母亲看病最要紧。”
“可是父亲……”
“出去!”周岩瞪了眼。
周子宴立刻僵了下身子,他狠狠瞪了夜凝依一眼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恭敬退下。
夜凝依见他出去暗自叹口气,抬头看向内室:“城主大人,现在可以让我给尊夫人看病了吗?”
虽然是室内但她还是感觉有些冷啊,早弄完早回去。
周岩点点头,伸手做了请的动作:“麻烦了。”
这边周子宴出门之后越发的出不了这口气,随路走着一脚踢开地上的石子谩骂。
“什么见鬼的炼药师,分明就是个神棍,想来一定是知道了本少主的身份,所以才故意到这里来的!”周子宴咬牙捏紧拳。
身后跟着他的下人一直低垂着头,小心翼翼道:“应该不会吧,奴才见那位小姐并不像是这种人,也许真有什么大本事也说不定。” “你懂什么!”周子宴瞪他一眼,冷哼两声一拳砸在走廊的柱子上:“那个女人连平民百姓都欺负能是什么好人,哼,没准她那炼药师的身份也是假的,就是想来城主府
骗钱的!本少主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他这样说着好像真的看见夜凝依骗钱的样子了。
“不行,得用什么法子来困住那女人才行,若是以后出了问题也容易找到她!”周子宴重重点头,转身间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不远处走廊一团杂毛绿头鸟:“有了!”
顶针是之前夜凝依进去给人看病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的,想来里面气氛也是沉闷的很,它现在心情忧郁并不想在那里面待着。
“也不知道夜丫头在里面怎么样了?她那半吊子炼药师的本事万一蒙混不了可怎么办啊?”顶针叹口气拍拍翅膀从走廊架子上飞到长椅上。
“切,本座有什么可担心啊,那丫头激灵着呢,而且又有白泽早给她准备的药,什么病治不了。”
它忽扇了翅膀,然后点着爪子飞到对面草丛中去站在一片叶子上,一边来回跳着一边自言自语的数落:“嫌弃本座,不嫌弃本座,嫌弃本座,不嫌弃本座……”
它觉得夜丫头心里还是有它的,若不然之前在冥界的时候也不会去救它,可问题是当时她必须要通过那一层层主的手才能到上一层去啊?
如果自己不是被那层主手下的人抓去的话夜丫头是不是就不会去救它了?
毕竟她那天在马车里才说了那样的话,自己确实一直没能帮上什么忙的……也许,等夜丫头烦了真的会将它扔回那个地方也说不定呢……
它真的……不想回去……
几百年的时光已经待够了。
身后突然冒出什么影子来,顶针激灵一颤属于兽类本能的拍了翅膀要躲避,但似乎慢了一步被人直接抓在手里。
“是哪个混蛋小子敢打本座的主意?放手!快放手!”顶针被周子宴倒吊在手上,不住的扑腾着却也看清了来人:“是你小子?!” “你这个死鹦鹉,终于被本少主抓住了,本少主今就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