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把老头抱回帐篷,安置妥当后才离开。
等他一走,老头睁开眼,眼里若有泪光,喃喃道:“假如那个小子还活着的话,这么多年,和你的年纪也相当了,可惜啊,人死不能复生,宫家的血脉,断了!”
江寒离开工地,没有打车,而是飞速地快走,同时运气,步伐轻盈!
经过那条酒吧街时,江寒心里一动,不知道白雪是不是还在这里继续打工?
他抬脚走向灯红酒绿的酒吧,一家家看过去,没看到白雪。
他心里放轻松了,正要走,不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
“放开我,我自已走!”
“秋语,你都醉成这样了,不如我送你回去?还是去我家?”
“无耻,放开我,我自已回去。”
这声音听着耳熟,不是落秋语的声音吗?
落秋语喝得醉意浓浓,两条腿都不知道怎么抬了,一迈脚,就往下垮。
江寒听公司的人提过,落秋语是个玩伽,经常来夜店。
按理说酒量应该不错,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围着落秋语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男人按捺不住喜色。
“秋语,听说你和陈风少爷分手了,我也不比他差呀。”
“赵子奇,我对你没兴趣,你以为我落秋语什么男人都要的吗?”
落秋语虽然有些无力,但嘴皮子的功夫还在,不过他想推开男人的时候力不从心。
落秋语一向喜欢穿紧身的衣服,白天一套紧身的制服。
晚上就换了一条v字领口的紧身黑裙,勾勒得身体线条凹凸有致。
男人的手滑到她柔软的腰上,轻轻抚摸着:“你还清高什么,江北谁不知道你玩男人勤得很,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我特么都不介意你是个二手货,你就给我上车吧!”
落秋语的头脑还是清楚的,听到这话,扬起手来:“混蛋!”
手刚挥到半空中就被男人抓住了,终于凶相毕露:“贱人,老子找你是看得起你!”
身边的人群熙熙攘攘,但无人留意这对看上去正在调情的男女。
在这种地方,像这样的情景多了去了!
落秋语知道自已是着了道了,酒里一定被下了药!
想不到自已还是翻了船,今天被他羞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听着这个男人用最脏的话骂自已,落秋语终于不自禁地流下眼泪,没有挣扎的力气。
看落秋语突然失去反抗,男人狞笑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男人拧着落秋语的胳膊往自已车上走。
落秋语浑身瘫软,只能任由他拉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看着美艳的落秋语,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进肚子里。
觊觎了这么久的大美人,今天终于要得手了!
正得意时,他突然感觉耳边一凉,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自已耳边飞过,嗖!
耳朵随即火辣辣地疼,他一抹,擦,血!
“把他放开。”
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落秋语回头一看——是江寒!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随即意识到自已有救了,低喃道:“江寒,救我。”
男人扭头,发现路边的树干上多了一张扑克牌!
扑克牌的一侧深深地卡进树干里,边缘还沾着血,那是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