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张坊和他的手下们也是被白鸽的这一番cào作看得目瞪口呆的。不愧是翠楼的红倌人哪,言公子喊她从中挑选,她就一口气选了三个!
这可真是……若是言公子不满意这个决定的话,似乎就是在暗示什么。
而那一边被白鸽点重的三个女人,似乎是因为第一次接客的缘故,而且让她们伺候的男人还是如今俊美无俦的男子,一时之间倒是不约而同的,偷偷看了言琛一眼,然后娇羞的低下了头。
“那三名姑娘姿sè果然上乘。白鸽姑娘可真是慧眼。”
言琛勾chún一笑,笑容中尽是冷冽。
“多谢言公子夸奖。”白鸽明媚一笑,对于言琛的赞美受得心安理得,同样是扬了扬chún角,反问道:“不知言公子同时驾驭三名女子,身子可还吃的消么?若是吃不消的话,可不要勉qiáng自己。”
白鸽这话一说出口。那边的张坊简直差点直接吓niào了!
这白鸽也太放肆了吧?还是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了?竟然当着言公子的面质疑他那方面的能力!
“白鸽!”张坊怒吼出声,“怎么和言公子说话的?赶紧跪下来给言公子道歉!”
白鸽无为所动。
言琛冷然吩咐道:“你们都出去。我和白鸽姑娘有些话要说。”
张坊真担心因为白鸽的这一句话,让言琛好不容易答应下来的明天面见他老子一面的决定给取消。
不过见到言琛那从头冷到底的冰han气场,又是巴不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几番思索挣扎间,那边的言琛倒是发话了。他连忙是忙不迭地连连应“是”,然后让房间之内的所有人离开了房间。
只是一瞬之间,房间之中便是只剩下了白鸽与言琛二人。
气氛,开始陷入死寂。仿佛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可以听到。
“凌嫣。我有没有勉qiáng自己,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言琛起身,迈着步子徐徐朝面前的女人走去。仪容矜贵,气场冰冷中透着盛气凌人。黑sè的皮靴踩在地面之上,发出让白鸽心悸的声音。
白鸽想都没有想,立马是反chún相讥,道:“言公子既然说我清楚,那么正是因为我清楚,所以才有此一言的。”
言琛的身高要过出她许多,如今他bī近地站立在她的面前。似乎她只是到了那个男人心口的位置。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堪称暧昧的气氛,白鸽鼻翼微微翕动,那避无可避的熟悉气息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隔了多年,这个男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扰乱她明明已经平静的心神。
言琛的幽黑的双眸仿若一泓han潭,让人琢磨不透,他垂首与白鸽对视。只是一眼,便是让白鸽那心悸的感觉更甚。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食指指腹点了点她嫣红的chún瓣,“凌嫣,不知当年那个哭着求我放过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白鸽凛然不惧地与言琛对视,语气中也冰冷了一些,“我是白鸽。”
“白鸽。”言琛chún角弯起一点弧度,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指腹依旧摩挲着那娇艳的chún瓣,薄chún轻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