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懿说道：“王志安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霍云燕颔首：“吃了一些那些人给的药。”

“你也吃了？”

霍云燕闻言，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半响点了点头：“我也吃了，我知道，志安成那副模样都是那个药的作用。”

“什么药啊？”刑昭靠近许云懿，悄声问道。

许云懿简单的解释道：“白皓轩从死者的胃里检测出了一种放射性物质，这个物质和之前的毒气很相似，我们怀疑王志安的自杀就是因为服用了这种药，导致产生了幻觉。”

刑昭了然的点了点头，看着霍云燕不再像刚才那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开口问道：“我有个问题，你说你也吃了这种药，那为什么你没有反应？”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当时他们给我们吃了两次药，第一次我们是一起吃的，但是第二次的时候，是两天后，我们分开吃的。”霍云燕将自己都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警官，我有一个请求。”霍云燕说道。

“你说。”

霍云燕抬头，望着许云懿，眼中尽是惶恐之意：“能不能让我留在警察局里？我怕他们再找上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们了，我怕他们来杀我灭口……”

许云懿本就有此意，相比于那个网红，霍云燕被那些人报复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许云懿说道：“这个没有问题，在案子没有结案之前，你就暂时在警察局里住着，还有，一旦你想到了什么，就及时来告诉我们，争取早一点时间破案。”

“好，谢谢警官。”

从审讯室出来，刑昭回头看着审讯室，问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是霍云燕，是王志安的妻子，也是霍金秀的小姨，她早上的时候来警察局闹着让小周把王志安的尸体还给她，我看她表情怪异，还有十分的着急，像是生怕我们从王志安的尸体上发现什么一样，便想办法把她留了下来，询问了一番，起初她什么也不愿意说，还是你这张照片让她开了口。”

“她是凶手？”刑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说道。

许云懿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自己想。”

刑昭在话出口的那一刻便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笑了两声，用手挠了挠后脑勺，说道：“我这不是没反应过来嘛？王志安不是霍云燕杀的，那霍金秀呢？”

“对于霍金秀的死，霍云燕并不知道，但是霍云燕一定知道霍金秀为什么会失踪，否则她也不会一直在问我霍金秀的死了。”许云懿回忆着霍云燕说的每一句话还有她的每一个小动作，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诉许云懿，霍云燕肚子里还有货没有说出来。

“霍云燕和王志安都吃了那放射性的药物，但是王志安却产生幻觉自杀了，而霍云燕却活到了现在，虽然精神看上去不太好，但是绝不是产生幻觉的表现，我想问题就出在霍云燕第二次吃的药上面。”许云懿分析道。

刑昭点头：“王志安和霍云燕都吃过两次药，第一次是那个放射性的药物，而第二次的很可能是抗体，但是这两种抗体是截然不同的，王志安吃下的抗体应该是没有成功的药物，而霍云燕的运气好，吃的是成功的药物，这么看来无论是王志安还是霍云燕，他们都是那些人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