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掌门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想要拿回镯镂剑,就必须杀死山河。
而寒轶在明知此事的情况下,还口口声声说要对方交出镯镂剑,听到这儿姜农也有些生气了,对这种只要剑不要命的态度,他是非常不满,当即开口怼道:
“怎么?听寒宫主的意思,你今天是非要杀他不可?”
而在这件事上,寒轶也跟吃了秤砣般,是铁了心的要拿回镯镂剑,口中毫不退让的道:
“没错!今天他必须给我交出镯镂剑,否则本宫是不会放过他的!”
“哼!”一声冷哼过后,就见姜农毫不客气的问道:“那要是不交呢?”
“不交?就别怪本宫无情!”
见二人的火药味是越来越浓,南宫赤也看得出他不能再这么沉默下去了。
若继续放任不管,二人非打起来不可。于是便快步走到了二人之间,一边拍着寒轶的肩膀一边劝道:
“寒宫主,我知道你是一心为南宫门考虑,希望收回本派至宝。但相比之下,若为了一件武具,无故伤害弟子的性命,此举也极为不妥。所以,这件事还是按照大家的意思来吧,镯镂剑就暂时交由山河保管,取回一事切勿再提。”
本以为说完此话,争论就会到此结束。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话音刚落,就见寒轶突然抬手将他手掌从自己的肩膀上隔开了,随后似笑非笑的望着南宫赤道:
“掌门,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也要保这小子?”
“我只是做了一个我认为正确的决定,没什么保不保的。”南宫赤则一脸平静的回道。
“呵呵,正确的决定?”寒轶则轻蔑的笑了笑,口中毫无敬意的道:
“要是别人这么说我也认了,可你不一样啊!当年,山峰伤的最深之人就是你。可如今,你却跟他们一起袒护此人的弟子?南宫赤,你到底还有没有男人的尊严了?”
见寒轶不仅直呼掌门的名字,且语气非常不敬,周围众人立马围了上去,张口声讨起来。
但很快就被南宫赤制止了,随后就听他用低沉的嗓音回道:
“寒宫主,你这么说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在你看来,只有杀了山河与山雪,才算是大丈夫的行径呢?”
“那是当然!”闻言,寒轶则毫不隐晦的说道:
“这么大屈辱,当然不能忘记!若这种事都能放下,你让别人怎么看咱们南宫门?以后是不是人人都能抢咱们的至宝,夺掌门的女人?你这个南宫掌门,真是越来越窝囊了!”
听寒轶是越说越过分,姜农、袁松溪等人的脸上均显出的愤怒之情!
但这次还不等他们开口,就见寒轶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抹阴险之色。紧接着趁南宫赤不备,就见他抬手狠狠的给了对方胸前一掌,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毫无防备的掌门南宫赤打翻在了地上!
见到此景,场内无论弟子还是长老均是目瞪口呆。
任谁都没想到,寒轶居然跟掌门动手了!
而且一上来就给南宫赤打了个重伤,不仅胸前凹入一块,口中也是鲜血直流,一看就伤的不轻。
此事一出,众人立马的分成了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