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那几年要是没有姐给你解放天性,指不定就抑郁,闷成小傻子了。”
时琦嘴上诽腹魏小夜把自己给带歪了,但心里却很感谢茫茫人海里,她能碰见魏小夜。
时琦接到魏小夜电话,正是凌晨三点。时琦睡觉都没有关机的习惯,这还是时娴云去世那年,她养成的习惯。
她在黑暗里摸索着手机,搁到脸颊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嘟哝道:“喂。”
“小琦琦,快给我开个门。”
那端,魏小夜大大咧咧的声音响起,还伴随着拍门声。
时琦意识还是懵:“嗯?”
魏小夜:“我在你的小破出租房门口,出来给姐开个门。”
时琦惊醒了,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不敢置信:“你现在,在门口?!“
魏小夜笑嘻嘻说:“惊不惊喜,开不开心,小琦琦?”
时琦开了灯,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一身明媚的酒红sè毛呢大衣,如海藻般的长发披散着,肤白高挑,不是魏小夜,还能是谁?魏小夜见到时琦,立即给了时琦一个熊抱:“开不开心,小琦琦?!”
时琦扯了扯嘴角:“你要是不三更半夜喊我醒来,我更开心了。“
魏小夜不当回事儿,踢了高跟鞋,就进屋里,她逡巡了一圈儿:“怎么找了个这么个破地方哈,怪难找的。”
时琦拿着烧水壶去装水,懒懒地回话:“我穷呗。“
魏小夜这人嘴快,没多想,拿话堵她:“你那官爸爸,每个月不是会给你打生活费么,这么些年,也有好大一笔积蓄了吧?“话刚落下,魏小夜就察觉失言,看了时琦几眼,”呸呸,我这破嘴儿。“
时琦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用呀,当然要花,就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花?我可不能便宜他。“
魏小夜胳膊肘拐上时琦的颈子,一手捏了捏时琦的小脸儿:“不错呀,小妞,上道了。“
魏小夜继而半倚着桌角,抠着指甲上贴着的碎钻,不疾不徐地教导时琦:“你这人吧,说好听点有原则,说难听点吧,就是不开窍。要换成我有这么一爹,还不捏着他的愧疚心,死命败他的家底儿。”
水烧开了,嘀的一声响。
时琦拔了chā头:“你确定凌晨三点的,要和我讨论这事儿?”
魏小夜这才后知后觉:“你这么一说,我倒是饿了,小琦琦,陪姐姐去楼下吃点心去呗。“
等两人吃晚宵夜上来,已经快要四点了。
还好,时琦这个双休日不需要上班。
隔天两人窝在那张单人床上,睡到下午四点才起来。
睡的太久,时琦有些头昏脑胀的,魏小夜倒是jīng神抖擞的,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拿着小镜子,一手拿着根眼线笔勾着眼线:“快去换衣服,晚上姐们儿带你潇洒去。”
时琦半张脸压在枕头上,闭着眼:“不去。”
魏小夜拿脚丫踢踢她的pì股:“嘿,别扫兴呀,我这大老远的跑来看你,怎么着你也得带姐们儿好好在这皇城根玩一玩吧。”
魏小夜几年前,一大家子人移民到澳洲去,这次不知发的哪门子疯,跑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