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娟再次沉吟了片刻,我总觉得我心里的那些戒备似乎已经被她察觉,于是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加了几分讨好,好似实在努力的隐藏我的小心思一样。
“等你师傅来了再说吧!”
山上有一座木屋,雪天路滑在加上山路崎岖,最终在上山的时候,我与左娟就都下了马,一左一右的走在踏雪两旁,就这样沿着已经不太明显的山路前行。
若不是有左娟领路,只怕走上一年,我也不会发现那一间小木屋,这一次心里有了疑惑,我心里虽然也有一些猜疑,却并没有引而不发,而是直接转头看着另一侧的左娟,疑惑的问道:“师娘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左娟这一次倒是立刻就笑了,笑得很是开心,而后挑眉看着我,樱chún轻启说道:“怎么,这一次不打算自己猜测,倒是想到直接问我了?”
左娟的话让我心惊,所以一直没注意脚底有些踏空,整个身子突然就歪向一侧,伸手想要拉住踏雪的缰绳以此稳住自己的平衡,可才将手指伸过去,还没有来及抓到缰绳,人就已经 失去重心跌向不远处的山谷。
“慕容灼!”
“灼儿!”
“哎呀!臭丫头!”
“闺女!”
“娘亲!”
还没来得及惊呼,不远处就忽然传来一片惊呼,我竟在这时候放弃了继续去抓缰绳或者说是踏雪的动作,就这么回着头,就这么苦笑的看着拼命奔来的几人。
心底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总觉得能够 再次看到白衍我很开心,真的,我很开心,能够再次见到白念,我也一样很高兴,身子就这样重重的冲向一处雪堆,而那雪堆之下则刚好就是一处悬崖!
还以为白衍和白念会赶不及的,还以为白衍并不想救我,因为我一直在逃避。
从三岁时第一次入宫开始,我的命运就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 彻底改变了,而后父亲每次看到我就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叹气,我一直因为父亲 是因为知道我渴望自由,才会觉得那件事情对我的打击很大,才会处处替我安排,甚至还为我培养了一批黑兵。
而正是因为我有了这样的想法,才会觉得也一个父亲抛弃一切只是为了孩子能够活着,究竟会有多心痛了。
认命一样的闭上眼睛,毕竟距离太远,就算白衍和白念都是神仙可这么远的距离,它们又能做些什么。
后背忽然被什么碰了一下,我其实还是不想死的,于是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居然是父亲那张无比熟悉的脸。
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我看着父亲那种蜡黄的脸,哽咽了半晌最终却只说出了寥寥几个字,嘶哑的嗓音声音缥缈:“父亲 ,我若不是 白灼,也是不是一人会这样爱我、疼我?”
父亲在接到我之后,就一直昂头看着地上,既不会打我的问题,也不否定我的问题,等得有些心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