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清晨的街道上没有了往日的嘈杂,三三两两的人,或是清早出摊的小贩,或是一早要出城的商旅,一个个行sè匆匆却有一点让我有些在意。
好似我每走过一个地方就都会有人似有似无的看我一眼,握紧手中的皮鞭,我将左手的缰绳在掌心绕了一圈,再次狠狠地一夹马腹,对着一个挑着担子好像是买早点的货郎冲了过去。
我身上一般不带银子,只不过有一次父亲知道之后,狠狠地教训了我一次,从那之后,我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会在身上带上一锭五两的纹银还有就是一张千两的银票,小心的将那锭银子拿出来巧妙的打到那货郎的挑子里,就这么直直的冲了过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身后一阵的人仰马翻之声,我于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眼看着城门就在眼前,我知道自己若是不用些什么手段,这城门今日我是绝对出不去的。
这件事本来可以让徐伯来的,父亲培养的这些人,其实一直是由徐伯暗中联络,只不过事发突然,而徐伯的腰不好,骑马怕是不行,若是坐马车出城,只怕回来的时候翠竹都已经没命了。
清晨邺城的南门才刚刚开启,就来了一道太子府的谕旨,说是有人盗了一匹太子府的宝马想要冲出城,凡是骑马出城的人都一律要拦下来好好地盘查,若是遇到可疑人可以先行押下,等候太子府的人将人带回审查。
城门官很是困恼的看着车水马龙的人流,实在是不知道太子府的这倒谕旨要怎么执行,要知道早晚进出城的人里面有半成是骑马的,不过能到城门当守将自然就不缺脑子灵活的,有那么一个城门官很是小心的询问了颁旨的內侍,得到了一个天大的不算是秘密的秘密。
“你只要记住,这丞相府的千金将来必定是要进宫的,若是在你们这里出了什么差池,只怕太子得不到美人可就记下了这件事了!”
几个城门官还是熟人,于是这消息很快就在几个守门守将之间传开了。
我快马加鞭的向着城门方向疾驰,自然不知道那陈衍玄已经将事情做到了这般地步,不过父亲就曾仔细的教过我一本《用间》的书,所以这些手法虽然没有用过,却也知道该怎么去应对,这种前路不明的情况我自然不会贸然闯门,徐伯要我骑追风只怕也是预料到了这个情况。
追风的脾气很大,若是不认识的人敢碰它一下,它是指定要追着那人一顿猛踢的,于是他这样的bào脾气刚好能在城门处制造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看着追风一路风神俊朗的冲着城门方向骑驰而去,我忽然有一种对不起那马儿的感觉,这样子完全就是在哪追风做饵,若是没有人敢伤它也就罢了,若是···。
揉乱了发丝,我就这么低着头混入人群,果然就在黑风冲到人多不能继续快速前行的时候,一个看门的小卒看到了落单的黑风,不一会那些人就将黑风围在了正中,我听着黑风不耐烦的踢地,刨踢而后不住地嘶鸣,这显然就是黑风发怒之前的征兆,逃出城门与黑风回合的我,心犹记得摸着黑风黑的发亮的毛发,对于父亲的叮嘱更是多了几分信服。
人就在城外的庄子上,只要我去就没有叫不来的人。还未走进庄园,我就已经安排门房将父亲亲自培养的医者用马车送进了邺城。
留下来的众人自然知道我独自前来的意义,一个个都在最短的时间安排好一切,待我骑马闯进庄园的时候,所有的人就都已经齐齐的聚拢在前院的院子里等待我的安排。
父亲就算是cào练家丁也是按照他带兵的习惯来的,而我认识的也就是那几被父亲挑选出来的头头,简单的说完我的要求之后,根本就不用我来安排,那几个人就已经挑选出了最得力的几个人,将任务迅速却周到的安排了下来去,待所有人都散去之后,留下来的居然还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