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绝不会食言!”
“羞辱?那你知道一个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欢欢喜喜的嫁给另外一个男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白衍猛地站起身来,眼神十分明亮的看着我,几乎是咬牙说道:“凌han你就不用去看了!我已经帮你看过了,他过得很好,你走的第三天,他就转身娶了个一直爱慕他的官家小姐,听说他与那小姐很是恩爱,新婚半月终日里都不出小院,这两个月过去了,只怕那小姐都该有孕了!”
我心里一阵翻腾,看着白衍,第一个感觉是,白衍胡说!
虽然我与凌han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凌han究竟有多爱我,我能够感受到,我不相信我还在昏迷的时候,他就娶了旁人,我更不相信他会、他会与那个新婚妻子那样缠绵,更不相信他竟对我的被劫,没有丝毫的伤痛。
不动声sè的将白衍的酒壶拿起,手臂突然用力将酒壶狠狠的摔向桌脚,看着那个酒壶四下崩碎,酒水喷溅而出,晶莹的瓷片跌落一地,我突然觉得十分解恨,更何况我将白衍的酒都摔了,这下我看他还怎么喝!
看见我摔酒壶,白衍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而是一扬手一个一模一样的酒壶登时出现,而后也不用酒杯直接将酒倒进喉咙,喝了半盏茶的时间,许是那酒壶都见底了,才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声:“你若不信,明日我便让白静带你去看看!”
我回头看了一眼若云还有若雪,心中虽有疑惑,不过既然白衍说让白静送我去,应该不会食言。
恍惚的转头,我突然有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心底五味掺杂的向着屋子走去,身后竟隐约传来声自嘲一般的低笑,还有一句:“若是能,那样的笑容就不能再为我展开一次吗?”
对于这样的幻听,我经历的实在太多,所以这一次当着白衍的面,我处置的十分得当,完全当作没有这个声音,继续向前走。
“去看一次凌han,你便一月不准出门!”脚步微微一顿,心里却突然觉得舒服一些,自嘲一笑,想着这句话才像是白衍的性格,绝对不吃亏。
我于是立马回头,直视着白衍的眼睛说道:“可以!那我以后每个月都去见他一次!”
桌子猛地就飞了,那些碟子还有碗筷更是四下飞散,我吓的连连后退,却只看到白衍的白衣一角,抱着头再回头看的时候,一切竟已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唯有白衍不见踪迹。
第二日果然白静出现了,一大早就出现在我的房门外,两个眼睛顶着重重的黑眼圈,我好奇的看着这个哑巴了的活宝,小心的问道:“白静,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不问还好,一问那丫头立马放声大哭,说什么爷爷不爱她了,在也不疼她了什么的,我听的云里雾里好一阵才弄明白白静的话,原来是她那日说了不该说的,然后他爷爷罚她念了整整三天的经书,要大声诵读。若不是若云传信,说是狐祖召见,不然她这时候还在念经呢!
嘴角一抽,我忍的实在辛苦,想着这个帝君也是个人物,这么惩罚人,专拣人家爱干的事情处罚,真的好吗?
白静果然是跟白衍有血缘关系的小狐狸,一边哭诉,一边还不忘了观察我的表情,刚将嘴角翘起,那丫头就立刻哭得更凶说:“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要是不是为了让你更崇拜狐祖,才不会说那么多呢!你居然还笑我!好心没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