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我只想活着。”
“老子最讨厌你们这种口口声声的说什么为了自己,为了家人,然后做着没皮没脸的事,
最后贴着脸说让别人原谅你,再给你一次机会的渣滓,
你们比人渣还恶心,说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小梨浅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啊,
你居然对她下手,你该死你知道吗?你死一百次都不亏!”
韩铮起身,一边骂一边恼羞成怒的将周围所能搬动的东西往楚江身上扔。
“小梨浅是个女人,有什么你冲着萧喏去啊,你不敢,因为你就是个贱种,
什么为了家人,你其实就是为了自己,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死了,就便宜你了。”
楚江垂着头,一言不发,心里已变得茫茫然。
本以为韩铮骂够了,东西也没得扔了,就能休息一下,哪怕只是喝一口水也行。
谁知,他扔够了东西,又转而命人抬进来更多的用具。
楚江颔首看去,见多识广的他也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
满清十大酷刑都不如韩铮抬进来的这些刑具。
“给我帮他绑到柱子上去。”
楚江被人抬起,根本论不得他挣扎,就被人牢牢绑在了一根木头柱子上。
“太子爷,有什么好商量,我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我可以都告诉你,我只求你留我一条狗命。”
楚江卑微的几乎要给韩铮跪下,这些年,说不上活得多么的风生水起,
起码他从未吃过太过的苦头,只因为他有一颗聪明的头脑,
可如今,面对韩铮,他的所有聪明才智全部没了用武之地,
他根本就是个疯子,一个软硬不吃的疯子。
“我留下你的狗命干什么?难不成我还要花心思养你这条狗?
想你也是个聪明人,居然被一个老娘们指使做出这事,
老子打心眼看不上你。”
楚江又何尝不后悔?
若是当初一口回绝了陆然,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一切。
厉震霆从医院出来,给父亲打了电话,依旧无法获知母亲陆然的消息。
旋即回到了公司,派出大量的人去寻找母亲。
晚些时候,他亲自去了a城最大的商场,为苏梨浅的孩子买了一些衣服以及用品,再度去了医院。
也是到了医院,才知道苏梨浅醒了,并且转到了重症病房。
萧喏每天的探视时间极短,刚看完苏梨浅,恰逢厉震霆带着东西走了过来。
一见他,萧喏的眉眼下意识的蹙了起来。
“这些是给孩子的,这次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萧喏低下头,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点燃,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了烟雾。
“我不逼你,那毕竟是你的母亲,但是这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萧喏,这事是我母亲的错,我替她向你道歉。”
“不是你的错,道歉就算了,即便是你母亲来道歉我也不会原谅,
小梨浅今天受到的委屈,我会加倍讨要回来,到那时,别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
厉震霆注视着萧喏,并没有再说下去,这个时候,说什么对萧喏来说都是徒劳。
他已经够收敛,若不是因为他们是朋友,只怕天南海北他的母亲都会被萧喏翻出来。
“我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要么自行了断,要么我亲自动手,
厉震霆,即便断了朋友之间的友情,这笔账我也会算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