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暖,你到底知道什么?”
言心暖对徐安浅使了一个眼sè,徐安浅会意,没再拦着林宇扬,徐安浅走到言心暖身边,姐妹二人在沙发上坐下。
林宇扬失了魂一样走到她们跟前,等着言心暖给他解惑,其实他早有一种预感,只是现在由言心暖来帮他确定一下。
言心暖冷淡道,“你弟弟不仅需要一个肾,他还需要骨髓,医院里没有,等了很久还没等到消息,所以只能碰运气从近亲身上找,你爸他自己身体就有病当然不可能提供,所以就鼓动许芳来找苏凌风。”
“小琪也是他弟弟。”林宇扬说的理所应当。
言心暖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林宇扬,见他终于心虚垂眸,冷笑一声,“呵,他连父母都没有,哪里来的弟弟,你们林家人果然都是一样的无耻,你爸害死了他爸不说,现在你们一家人又开始打他的主意,真是刷新我的三观。”
林宇扬再次愣住。
徐安浅虽不太清楚苏凌风和林家的恩怨,但知道许芳是林宇扬的继母,现在言心暖这几句话信息量很大,可是很容易理解。
就是林家的人包括苏凌风生物学上的母亲许芳也在算计苏凌风,那么之前许芳伙同别人害言心暖就说得通了。
想到这个,徐安浅就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推了林宇扬一把,“你们一家人真够厚脸皮的,许芳害了小暖,因为看在凌风的面上,所以没有追究她的责任,你还好意思送上门来!”
被推得踉跄后退的林宇扬一脸蒙圈。
“芳姨什么时候害过你?”这话是问言心暖的。
言心暖凝眸不语,徐安浅无语翻白眼,果然是个蠢货,标榜自己是高尚的圣人呢,情况都搞不清楚就意味地把责任推给别人。
“唉,凌风难道是上辈杀了你们林家全家还是怎么的,这辈子成了背锅侠。”徐安浅意味深长叹了一句,和林宇扬说话的兴趣都没有,抱臂坐回了沙发上。
林宇扬又朝言心暖走近,追问,“芳姨到底做了什么?”
“你该去问许芳和你爸林正宏,顺便替我带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不管是十多年前林正宏害苏凌风他爸的事,还是十多年后许芳害我的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言心暖连最后一丝都已耗尽,看都懒得看林宇扬。
有仇必报,她从来都是这样的人,隐忍太久,有些人只当她是软柿子。
现在苏凌风那边应该也是到了收网的时候了,十多年前苏家家破人亡,他沦为孤儿吃了那么多的苦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这也是言心暖最熟悉的苏凌风,谋定而后动,蓄势待发,必然要一击即中。
她现在只需要让火再旺一些,林宇扬就是那根添了油的柴,既然林正宏害敢打苏凌风的主意,她不介意让林正宏尝一尝和妻儿离心的滋味儿。
“至于你弟弟的事,我觉得你自己心里有数,一个健康的儿子和一个做了手术也可能救不回来儿子,你爸会选谁,答案不用我说了吧?”
林宇扬颓然后退,她说的话,他都听明白了。
难怪他说要去做检查,他爸一口就否定了,言之凿凿,说他的肾源和骨髓都不符合。
原来这样的判定不是来自于医学教授的权威,而是一个父亲的权衡利弊。
“心暖,今天的事我会向我爸问清楚的,你……你自己保重。”
说完,林宇扬折返身就跑了出去。
林宇扬一走,徐安浅就没什么顾忌的了,问言心暖,“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言心暖摸着下巴,勾了勾ch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