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或是唐霏鹤通过气,那故意接近一直在办公室借故逗留不肯走,其实最终的目的不是办公桌上那些商业机密,而是他随手放在桌上的药。
借他之手害言叔,好狠毒的心思!
苏凌风愤愤举起拳头砸向墙壁。
言心暖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眉眼一动,却也只是看了两眼,也没有上前关切询问,她的神情在苏凌风看来可称得上是冷漠。
她已经能对他做到冷眼相待。
这两年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怎么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就算是他手上不小心擦破点皮,她也心疼到不行,可现在的她却冷漠到令他心han。
似是知他所想,言心暖摊手,“你别这么幽怨地看我,之前我就说得很清楚了,我对你已经没有原来的痴迷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毕竟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亲情是有的。”
苏凌风恨不能扑上去堵住她的嘴,真是要被她气疯了,压了压情绪,他才用自认为算得上平静地语气和她说话。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让你对我心灰意冷,你不再爱我的理由又是什么。”
“真想知道?”言心暖怜悯地看他。
苏凌风撇开眼,幽怨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自己好端端就在感情的博弈中出局了呢。”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她明明还对他有感觉,为什么要假装对他无情,在国外他生病时,她的担忧那么明显,他看得真真切切,也不会忘记,可是她伪装得太好,怎么bī问都没有效果。
言心暖叹道,“理由很简单,你自己也是知道的,从相识到现在,你我之间聚少离多,你音信全无的那两年该淡忘的都淡忘了,之后我离开的两年,在外认识了很多人,去过很多地方,眼界宽了就觉得曾经的自己像井底之蛙只看得见头顶的那一方天地。”
苏凌风颓然往后靠,闭眼不想再听下去。
言心暖也没想继续探讨这个,岔开话题的同时善意地向他透露了一件事。
“哦对了,你不是谁有这么大面子结婚能把我请回来么,我说的那两个人你也认识,新娘是徐安浅,新郎是白庭轩,这两个人面子够大了吧?”
“什么!”
苏凌风猛然睁眼,满是不敢置信。
言心暖低笑,“原来不止是我被吓到,你也一样啊,当时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也和你半斤八两,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唐霏凡唐先生,他辛辛苦苦守了这么些年,下锅的鸭子还能放飞了,这也是一种普通人达不到的境界。”
医院里虽人来人往,过道上却是静悄悄的,就像时间凝固只有他们两人在动一样。
听着她半开玩笑半带幸灾乐祸的话,苏凌风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和唐霏凡真是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
他带着自bào自弃的懊恼,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嘀咕着,“我守了你快十年,还不是没守住,他才多久啊,像我这样煮熟的都能飞了,他那种顶多算是刚要拔毛而已,飞了也很正常。”
言心暖无语望天,看不到天,她也很郁闷,他这怨妇般的神情搞得像她红杏出墙一样。
这时候苏凌风忽然站起身不由分说就拉着她往电梯走去,言心暖无奈,索性省了挣扎的力气,跟着他进了电梯才问,“你又抽什么风?”
苏凌风有气无力苦笑了一声,“霏凡也在这家医院,一个月前受了重伤昏迷了大半个月才醒来,到现在才能勉qiáng下床,这就是他忽然消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