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言心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结婚这么热衷,似乎从成年的那一天起,他就在盘算着结婚的事,眼下两人又是这样的局面,他不是该先求复合的么,先求婚是什么意思。
走捷径?
很显然,她是拒绝的。
“苏凌风,我觉得你对于结婚这事儿已经执着到魔怔的地步了,都说婚姻是枷锁,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想不开,非要早早把自己困在婚姻的围城里,难道是有受虐倾向?”
说完,言心暖拨开他的手,翻身下床,又给他拉好被子。
“你好好睡一觉,明早醒来就会好很多,我去客房睡,今晚你最好给我安分些,我可不想被传染。”像是警告又像是关怀嘱咐,末了还摸摸他的头。
“早点休息。”
苏凌风浑身暖烘烘的,头也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傻愣愣地看着她,似乎很矛盾,既有被拒绝的失落,又被她如待孩子的亲昵弄得脑袋发懵。
正是因他这副傻傻的模样,言心暖心情大好,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后才走出卧室。
苏凌风如被定住了一样,直到房门关上他还在呆愣中,手无意识抚上额头,那里还残留她温软的触感,虚幻又真实。
这份突来的温柔让他受宠若惊,他一直以为在这段感情里从来都是自己qiáng势步步紧bī,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可今晚他却发现了不一样。
“阿暖,你也和我一样的……”他揉着晕乎乎的脑袋,拉过被子蒙着头傻乐着。
或许是吃了药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心安,苏凌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言心暖睡前又来看过他,见他睡得安稳才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第二天,言心暖起了个大早准备早餐,心想着苏凌风是病号,面包牛nǎi还是省了,她只能自家熬粥,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只能做尝试。
“阿暖确实有贤妻良母的样子,看来我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不知何时,苏凌风已经站在厨房门外,身上只套着浴袍,一双大长腿大半bào露在外,言心暖回头看了眼,一阵无语。
“外面下雪,你不嫌腿冷么?”她白他一眼,目光从他的大长腿上掠过。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像个木桩子一样守在厨房门口,言心暖把手中的碗放在灶台上,擦干净手后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看了几秒,而后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
果不其然,被揩油的苏先生如遭雷击瞪大眼。
“手感也不怎么样嘛,不是说大长腿挺那啥的么,硬邦邦的全是骨头。”言心暖嫌弃地收回手。
一向对自己身材还挺满意的苏先生身心受创,但也很不甘心,一咬牙就将身边一脸得逞的人拉进怀里,脸sè臭臭地问,“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言心暖挑衅一笑,“有什么不敢的,我这人最喜欢说实话,手感不好是事实,你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是什么吗?”他微微低头,捧着她的脸,两人的额头近得只差一厘米就要触在一起了。
言心暖懵懂地看着他,无意瞧见他耳根红了,心中一乐,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她故作不解眨眼,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就从他腰间摸了进去,浴袍什么的最为方便了。
她忽然的举动让苏凌风呼吸一窒,又被她摸了一把,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呼吸也粗重了不少,一双眼紧盯着她。
言心暖不怀好意笑问,“你刚刚说我的行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