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下黑手,你拒捕,本副将只是想要缉拿你。”否认是不行的,毕竟当时除了自己带去的人,巡逻兵也看见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墨翎,他若否认只能更加说明他心虚。
“谁知道杜副将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你通敌叛国而杀人灭口呢?”
谁也没料到木槿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特别是当事人,怎么说木槿也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且刚到军营不久,根本就是一个菜鸟,此刻不慌张就该是极限了,竟然还会反击?
杜衡现实一愣,一愣过后几乎将周身的暴戾展现到了极点,“休要胡言。”一句呵斥就这么脱口而出,估摸着若是换个场合,杜衡就该直接招呼上去了,而他也确实抡起拳头,却在木槿那似笑非笑的笑容下愣是缩回了手,这一拳砸下去岂不是直接坐实了这罪名,给他一百张嘴他都说不清楚去。
转身猛地对着墨翎半跪了下去,扑通一声激起了一地灰尘,“将军明鉴,这小子完全是栽赃陷害伺机报复,末将对辰国的忠心天地可见。”
此刻的杜衡像极了暴怒的豹子,却又因为估计而硬生生的缩着爪子,这要多憋屈就多憋屈,偏偏木槿悠悠然的来了这么一句,“随便说说而已,杜副将何须这么激动。”那话语里的淡然就好似刚刚只问了一句你中午吃饭了吗?
杜衡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吐了一口血,这完全是被木槿给气的。
杜衡连嘴角的血都来不及擦,只死死地盯着木槿,“小兵,你可知随意污蔑将领是要受军法处置的。”
“污蔑?”木槿伸手拨了拨额前落下的发,“刚刚军医帐的人说我一句,杜副将直接定了我的罪,我如今也只不过说了杜副将一句而已,杜副将便说是污蔑,同样的事指证,难不成就是因为杜副将是副将,而我只是一个小兵,所以一个只是污蔑,还有一个就要直接定罪吗?木槿一人死不足惜,可这身后的万千将士呢,他们用着生命守护者辰国的便将,杜副将就是这么对他们的吗?杜副将就不怕寒了万千将士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