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和白泽切磋去了,但是该吩咐的还是吩咐了。
所以墨翎离开没多久,全贵带着自己的行囊来了墨翎的营帐为木槿诊脉。为了怕自己观察的不够仔细,全贵还带来了另一个与之交好也有着一定分量的军医。
木槿白老鼠的角色充当得很是到位,对于军医的寻医问诊很是配合,折腾了好一会,该巡查的都巡查完了,全贵与另一名军医便退了开去。至于木槿的伤药,全贵说了,他会指派一人专门替她熬药,方便全程研究这药。
这些木槿不想管,只知道自己会在一个时辰后收到药就行了。
军医的离去让营帐内恢复了一片安静。
墨翎吩咐散了休息在先,所以此刻木槿也不需要急着去做什么。
受了伤还跑了六七里路实在是难受,坚持着的时候没觉得什么,此刻一闲下来木槿又觉得浑身上下到处开始疼了。
不提内伤,光外伤也不少,而早上因为要回来也不想为了这么点小伤去麻烦城主府的人,这一忍便忍到了现在。
坐在属于自己的小木榻上,木槿翻出了金疮药和活血化瘀的药,木槿觉得自己很是流年不利,进军营不过二十来日,受伤却受了不少次,连药都不用专门去军医帐要了,关键是这伤还不是战场上得来的,这说起来都有些好笑。
脱了鞋袜,撩起裤腿,木槿盘着腿坐在木榻上,她的脸和手很黑,但是腿和脚上的肌肤却很是白皙的,越白皙那腿脚上的淤青就更加的明显,木槿啧啧的两声,将军真是个狠心的主,就那么一推,看把她给伤的。
好吧,这事她也有责任,所以埋怨什么的就算了。